第25页 (第1页)

作者:[英]亚瑟·克拉克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1dquo;&he11ip;&he11ip;史无前例的无数工业事故以及难以解释美国军事基地的三枚导弹的同时射;一些飞机场不得不被迫关闭,因为雷达信号恍惚不定;银行业务和股票交易完全中止,因为信息处理系统完全靠不住了。”(&1dquo;你们告诉我,”史摩说,这时候其他人都示意让他闭嘴)&1dquo;请等一下,又有一条消息传来&he11ip;&he11ip;在这儿,我们刚刚得知,安装的通讯卫星上的所有控制器全部失灵,再也找不到它给地面指挥部的回音。根据&he11ip;&he11ip;”

  BBc无线电广播也消失了,无线电波也完全没有了。安德鲁斯转着调频钮,并把它四处旋动。所有的频道上,一片沉寂。

  现在,雷纳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说:&1dquo;你提到的大脑前叶切断术是个好主意,约翰。如果那智能婴儿已经想到它的话,就太糟了。”

  威廉姆斯艰难地慢慢站起来。

  &1dquo;我们回试验室去,”他说,&1dquo;答案一定在某个地方。”

  不过他很清楚,情况已经太迟太迟了。电话铃声已经为人类敲了丧钟。

  《联合》

  地球上的人们,不必害怕。我们为和平而来,为什么不是这样呢?我们是你们的亲戚。我们以前就来过这儿了。

  从现在起几小时之后,当我们一见面,你们就会认出我们来。我们差不多以无线电波度,迅捷地靠近太阳系。在我们之前,你们的太阳就主宰着天空。你们的祖先千万年以前就已经与我们的祖先共同享用同一个太阳。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人。但是你们已经忘却了你们的历史,而我们却还铭记在心。

  我们曾经占领过地球,那曾是巨大的爬行动物的王国,这种动物在我们到来时已濒临死亡,而我们又难以拯救。你们的星球是一个温暖的星球,我们认为在这儿更适宜我们的人民生存。我们错了。尽管我们是宇宙的主宰,可我们几乎不了解有关气候,进化论,有关基因的知识&he11ip;&he11ip;

  成千上万个夏天紧紧相连,在那些古老的岁月里,这里再没有冬天,侨居地繁荣起来。尽管非常遥远,宇宙中从一颗星到另一颗星的旅程,要花上好些年,但侨居地的人还是同父辈的文明保持着联系。一般每世纪有三四次接触,宇宙飞船会传递星际信息。

  可是2oo万年以前,地球开始改变了。多少年月里,它一直是炎热的天堂,接着气温降低了,并且从两极出现了冰雪。伴随着气温的转变,侨居地居民的状况也开始转变了。现在我们认识到这是标志着漫长的夏天结束的自然适应现象,但是很多代以来,一直把地球当做自己的家园的人则相信,他们受到某种奇怪的、可憎的疾病的侵袭。这种疾病并不致命,也不造成肉体损伤,只是损伤了容貌。

  然而有些居民有免疫力,这场变故放过了他们和他们的孩子。这样,在几千年的时间里,侨居地分裂成两个相互独立的部分——几乎是两个分裂的阵营,相互怀疑,相互嫉妒。

  分裂带来忌恨、不和,并且最终造成了冲突。家园变得不再和谐,而且气候逐步地变糟,有条件的那一部分人便从地球撤走了。剩下的那部分最后彻底地堕落到野蛮状态。

  我们本应一直保持联系,可是在这个拥有无限量的星体的宇宙中,有太多事情需要做了。直到几年前,我们收到了你们的第一个无线电信号,知道了你们的简单语言,并且现,你们从原始状态开始,已经走过很长一段攀登的路程。我们该来祝贺你们,我们久已失去音讯的亲戚并且赶来帮助你们。

  自离开地球那个原始时代以后,我们有了许多现。如果你们希望我们将冰川时代以前照耀地球的那个太阳带回来的话,我们可以办到。更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一种很简单的治疗方法,来治愈那些感染了某种无伤于肉体但很讨厌的基因疾病的人们。

  也许这种治疗法已开始见效,但是如果还没有的话,我们还是给你们带来好消息。地球上的人们,你们可以毫无愧色地、坦坦荡荡地再加入到宇宙社会中来。

  只要你们中还有洁白的人,那么我们就能治愈你们。

  1963年1o月

  《复原》

  简直难以置信,我的遗忘度如此迅,遗忘量如此大。我使用我的身体有4o年了,我想我是了解它的。然而它已经像一个梦一样,逐渐褪去了光彩。

  手臂、腿脚,你们都到哪儿去了?当你们还是我的一部分时,你们为我做了些什么呢?我出信号,试图来命令我还依稀记得的躯体,可是什么事也没有生,就像我在对着真空喊叫一样。

  喊叫。是的,我试图这么做。也许它们听到我了,但我却听不见我自己的声音,寂静包围着我,而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我脑袋里有一个词,就是&1dquo;音乐”。它是什么意思呢(很多词语从我眼前的黑暗中一一飘过,等待着被我认出来。然后又一个接一个地离开我消失掉)?

  你好。你在往回倒。你多么轻盈地踞着脚尖走进我的意识王国!

我知道你在哪里,可是我却从没有感觉到你的来临。

  我感到你很友好,并且我也感激你所做的一切。可是你是谁?当然,我知道你不是人。当驱动场解体之后,人类的科学技术便再不能挽救我了。你看,我正变得好奇。这是个好兆头,难道不是吗?痛苦终于消失了——最终,最终——我又能重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