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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过分了。
以符奚这样的性格,此生都难再对旁的姑娘侧眼一二。
但是她多少有一种心爱的东西被觊觎的错觉,莫名变得小家子气起来。
姜德书将探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挽了符奚的胳膊往前一拉,忽然整个人闷进他怀里,非常不隐晦地宣誓主权:“你这衣裳可真难脱,害得我手酸。”
然后以他的背为阻挡,虚虚探了半张脸出去,随意道:“伤药放下便出去吧。”
王姑娘恍若未闻似的重复:“符大统制,臣女来给您包扎伤口。”
姜德书绷不住声音冷了些:“无须你来换药,放下出去吧。”
她装得云淡风轻,手指却紧紧揪着他披风的狐裘毛边,身上却透露着一股毛皆竖的紧张感,还有莫名其妙的挑衅之意,一副生怕有人来抢他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
王姑娘还在坚持:“符大统制。。。。。。”
符奚因为这幼稚如小儿般的动作,心潮涌动,浑身舒爽,抬手将她的脑袋按回怀里,侧脸向身后斥道:“出去,以后不准再入府。”
须臾,传来门合上的声音。
姜德书自他怀中出来,似嗔似恼:“惯会招蜂引蝶。”
符奚被她这声嗔惹得心髓骨酥,断然再忍不得,一把将她拉回来,弯身手穿过她膝窝将人抱在怀里往榻上走。
作者有话说:
12:百度搜索的击鼓鸣金资料。
第66章等我回来
厚重的披风沿着床沿儿滑下去,等最终落了地,云帐没了阻挡,轻轻合上了。
姜德书落进云被中,突然不好意思地翻身起来往里爬。符奚将人捞了回来,将她转了个身仰躺在床上,一低头就压了下来。
姜德书忙撑着他肩膀将人带起来,催促道:“还未梳洗,你弄脏我这云被了。”
他一瞬间梦回汝宁,第一次他满身带血与她同卧一处时,她也说过这样的话,他恍惚间竟分不出现实还是梦境了。
他停下动作,伸出手抚在她鬓角耳后,而后猛地一抬,将她托进了些,胸口压着她的手覆上去,辗转深入,将人亲了个透彻。
姜德书窝在他颈侧气喘吁吁,听见隔间声音渐息,水备好了。
她两条疲软的胳膊用了全力,将他推起身,再次催促:“你快去梳洗,等会水冷了又要折腾一遭。”
符奚顺从地起身,看着她闷在被子里的鸵鸟模样,一张脸红润润的,连眉梢眼角都带了得意模样,他又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方捡起地上的披风大步而去。
隔壁再次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姜德书又往被子里缩进了一点。
往日她主动的时候,明明很自在很急色来着,怎么今日变成他主动,她就成了彻头彻尾的怂包了!
嗯,以后还是得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