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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扶额,按着胀的太阳穴,已经在想对策,不管如何,这事已经切实生,不若就让程玉璋纳了澜姐儿,偃旗息鼓。

  “昨晚,我路过姐夫的院子,夜深了,身边又只带了一个丫鬟,看不清楚,就误入姐夫的院子,没想到姐夫也刚回来,我一进去,姐夫像是把当成了姐姐,对我动手动脚,我即便是解释,姐夫也没有停下来,最后,最后……”

  江听澜说着,就泣不成声。

  江春月冷眼看着这位庶妹,前世她还挺羡慕这个庶妹读书多,脑子好用,又有才艺,现在看来,她跟她的那个娘也没什么区别,同样是没那个实力偏偏野心勃勃。

  一想前世她与王氏站在她病榻前,用轻蔑的眼神告知她们俩做的那些事,她看着江听澜的眼神越冷淡。

  告状,谁不会告状。

  “请父亲明察,此次前来,女儿与夫君,同样有事情禀报!”

  江政禹感觉自己不止头痛,浑身都难受不已,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让他省心。

  “你们又怎么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江政禹深有体会。

  江春月内心对江政禹的印象又差了几分,父亲跟那些渣男、程玉璋之类的没什么不同,被女人装一装可怜,就轻易骗过去了,果然,她不能指望他。

  “怎么,妹妹有冤屈,我就不能有?”

江春月语气也变得不好。

  江政禹脸色一沉,“当然可以,你说,为父听着。”

  “父亲休要听江听澜胡言乱语,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

  “我做什么了,让长姐这般恶意揣度我!”

江听澜撕心裂肺哭道。

  江春月也不管江政禹要不要自己起来了,她自行站起来,轻嗤一笑:“父亲,什么被我夫君当成我动手动脚,分明是昨日江听澜不顾女儿家的尊严,对我夫君下了药,想要与之春风一度,想让他负责。”

  只一句话,江政禹脑袋嗡鸣,稳重的形象再也不能维持,表情如同裂开一般,声音都紧了:“皎姐儿……这种话,可乱说不得,澜姐儿虽然是庶女,可也是读圣贤书的闺秀。”

  “我有没有乱说,父亲你何不问问妹妹呢,难道,在父亲心里,莫非妹妹读过几本书,就是免罪理由,我读书少,就满嘴谎言?”

江春月目光冷淡的睨着江政禹与江听澜,心寒不已。

  她就知道,江政禹根本就是假仁假慈,装模作样。

  江听澜还没见过这样咄咄逼人的江春月,在她记忆里,江春月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她想出这招,也是建立在江春月根本无力招架的基础之上。

  看来昨日程玉璋是跑到了江春月那,江听澜心沉了几分,竟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她记得江春月与程玉璋两人夫妻关系淡漠,要不是江春月腆着脸去京城寻他,程玉璋怕是根本不承认这个名声差的妻子。

  程玉璋是什么人,是个冷血暴戾、杀伐果断、不讲人情的权臣,眼里只有权力,是绝无可能对女子动情的。

  她决定咬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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