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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政禹也没想到大女儿这样说,为了维持公平公正,他冷脸问二女儿:“她说的可是真的?”

  江听澜反驳道:“胡说,长姐她竟然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我还未出,我、我哪里去搞什么药。”

  说完,江听澜再次垂泪,好不可怜。

  “对呀,你一个没出的姑娘,怎么知道下□□是那种事情,妹妹,你懂得挺多呀。”

江春月一点也不委屈自己,想说什么说什么,比起做个瞻前顾后的人,她还是喜欢潇洒一点。

  江听澜也打定主意就是不承认,直接祭出王牌:“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下药了?我昨晚是清清楚楚看到姐夫他……”

  江听澜咬唇,哀怨的看了眼一句话也不说的程玉璋,仿佛他是个什么玷污人家清白不承认的渣男。

  程玉璋面色很平淡,仿佛今天的事与他无关。

  江春月却反口就道:“那我昨晚还跟你姐夫睡在一张床上,我也清清楚楚看的可清了。”

  江政禹扭脸咳嗽:“咳咳咳……”

  程玉璋垂眸,玉白的脸染上几丝可疑的红晕。

  江春月闭了嘴,不好意思,是她粗俗了。

  她虽然不想要程玉璋了,但是绝不能让江听澜上位。

  若是江听澜成功了,第一个就会先弄死自己。

  江政禹此刻太阳穴突突的跳痛,虽然嫡庶有别,江听澜到底也是他的女儿,他让婆子看过,澜姐儿也的的确确丢了清白。

  他心下以为,程玉璋这等人,就是娶他两个女儿也是配得上的,况且本来就有嫡女带着庶女做滕妾的说法。

  “程玉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政禹问。

  程玉璋腰背挺直,平静开口:“岳父大人,情况确实如娘子所说,二小姐言行不轨,对我下了药。”

  江政禹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你可要对你自己说的负责任!”

程玉璋但凡知点,这件事传出去也不会多难听。

  程玉璋跪着,从袖笼里拿出一件衣服来,江春月看过去,现似乎是他昨日所穿的衣裳,今早他换了的。

  “昨日小婿从岳父大人这里回到望春苑,天色已黑,口渴难耐,饮了桌上的凉茶,喝了之后就身体异常热,之后又见二小姐进来,我察觉异常,趁着清醒逃了出去,走时将桌上的凉茶倒在衣服上。”

  这物证一出现,江政禹与江听澜脸色均是一变。

  程玉璋抬头仰望着江政禹,咬字清楚:“提炼衣服上的药渣,让郎中分辨,不难知道这是什么药,搞来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的人,以岳父大人的智谋,找到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岳父大人,小婿不曾与江二小姐有任何触碰,更不曾玷污小姐清白,若小婿真有什么不对,就是昨日事之后,我坏了礼节,逃到娘子的院子,还与娘子共处一室,小婿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程玉璋双手托举着那件衣裳,目光定定的看着江政禹。

  厅内一时安静的连呼吸声都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