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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同窗好友叶阚有次说过,有次他惹妻子生气了,哄了好几天,还说女人天生是需要哄的。

  他该哄么?怎么哄?

  “疼……”

  原来是疼的。

  江春月此刻哭的就像是小奶猫,任谁听了都不忍呵斥的那种。

  逝去的记忆总会突然不经意的杀回来。

  江春月想起自己小时候磕倒了,冯氏就抱着她给她吹吹,嘴里还叫她乳名,哄的可亲切了。

  后来王氏也会哄她,不过拿些奇的玩意,从没有像生母那样。

  人心隔肚皮,王氏假装对自己好那么多年,都是为了今天让她名声扫地,给自己的亲女儿让路。

  江春月越想越委屈,越不能控制自己,大哭起来。

  程玉璋抬手给她抹泪,却现她泪水止不住似的,越擦越多。

  程玉璋:……

  他刚才到底哪个地方做的不对?

  能不能先别哭,告诉他。

  嗯?

  江春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任性就任性吧,大不了程玉璋现在就对她失望,快些休了她。

  “疼,吹吹……”

江春月嘴角下拉,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少年。

  程玉璋这才慌乱的捧起她的双手,左右轮换着轻轻吹。

  丝丝凉凉的风吹在她手上,痒痒的,很舒服。

  江春月很喜欢这种被呵护的感觉。

  可是程玉璋终究是会变的。

  她眼神有些凉薄的看着他。

  程玉璋全身心的都在想怎么快些哄好这哭成泪人的小祖宗。

  江春月渐渐从呜咽变成了间歇抽泣,最后慢慢平静。

  程玉璋也终于把她那双通红的小手,给吹的颜色淡了许多。

  见她终于不哭了,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了回去,这次理所当然的将人揽入怀里抱着,轻拍她的背。

  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秉持多说多错的原则,还是少说为妙。

  江春月安静趴在他怀里,渐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她好像就是突然有点……想母亲了。

  竟然对着程玉璋,想起母亲来。

  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她挣扎,程玉璋也松开了手,两人相对而立。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衣服洗坏的。”

  程玉璋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自己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出来收衣服。

  “没事,你不用道歉,往后,你不要再给我浣衣了,我自己来就好。”

  江春月内心喜悦,目的达到,她脸上挂着失落:“是夫君嫌弃我洗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