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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两个人从内室走到外厅,等着下人摆饭。

  程玉生过来的时候也是洗浴更衣过的,三人安安静静地用餐。

  餐后,温子智回房去,江晓月照例牵了程玉生去他房里检査功课,哄他睡觉。

  每当这个时候,县令大人的心情总是不太美丽,那小子实在是占据了妻子太多的时间,连带缩短了他调香弄玉的时光。

  突然就越地不想在短时间内有子嗣了。

  江晓月回到卧室的时候,温子智正倚坐在床头捧卷呆。

  她走到床边坐下,将他手里的书卷抽走,「在想什么呢?」

  温子智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直接拖上床。

  床帐散落而下,很快便有一叠衣物被一只大手放到了床头的机子上,白玉簪子被抽出,长如瀑而落,他捧轻嗅,然后将人压倒在床……

  等到温子智心平气和抚摸着怀中娇躯,在她耳边喂喂细语时,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

  「啊,这么变态的吗?」这是江晓月不可思议的轻呼。

  看她明眸之中春水激滥,温子智眸光深了深,「嗯,丧心病狂之徒。」

  「喜爱人妻,还嗜好凌虐,这是什么变态癖好。」

  「谁知道呢,总有人心里有病,平日一副温文无害的模样,实则背人处却是一个十足恶。」

  「他只爱人妻,难不成是娶了个寡妇?」

  「那倒没有。」

  「那是娶了个离异的妇人?」

  温子智笑起来,「都不是,就是正常婚娶。」

  「倒也是,为了掩饰也不能那样。」

  「正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时间久了,总有风声露出来,即便是申家在此地为豪,盘踞日久,有些事总归是盖不住的。」

  「善恶到头终有报。」

  「这案子会有麻烦吗?」江晓月难得表现出对他公务的关心。

  「若证据确凿,不会有太大的阻力。」

  「那就好。」得到答案的江晓月没有忧虑了,打个哈欠,准备睡觉。

  「要睡了?」

  「嗯。」她的声音都带了些朦胧的睡意。

  「睡吧。」

  江晓月伸手抱住他的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