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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场管事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比起摔断脖子没了小命或瘫痪,申公子如今这般伤势,确实挺幸运的。

  江晓月不理会他,径直走到那匹出事的马前。

  马场管事吓得赶紧跟过去,根本顾不上理地上正惨叫连连的申公子。

  「夫人,这马刚掀翻了人,您可小心些。」

  「不妨事。」江晓月口气,伸手摸摸那马。马儿打个响鼻,伸头过来把她手里的一块饴糖卷进嘴里。

  江晓月不禁一笑,「这不挺好的嘛。」

  马场管事亦是满心的困惑,方才他也仔细检查了,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可申公子还在一边正被治疗呢,这也是事实啊。

  今天这事儿他少不得还得去申府跑一趟,以示歉意。

  唉,也是自己有点儿背吧,莫名其妙遇到马突然闹脾气。

  「啊……」申公子出灵魂深处的惨嚎,惊得马儿都不安地踢了踢蹄子。

  马场管事也吓了一跳,来不及告罪便一撩袍子又朝那边跑了过去。

  江晓月安抚地摸摸马脖子,让它安静下来,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

  以她目前跟对方的距离,基本上可以保证对方意外迭出,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吓到他们家小孩子了,她不得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吗?

  马场生的事,江晓月并没有当成一回事。

  这世上有些男人便是闲着无聊便到处猎艳,好以此彰显自己的男性魅力,或者说是权力地位。

  只是,领着人回到县衙内衙,她一进门,就看到丈夫一脸焦急地迎过来,这就让她有些茫然。

  「阿月。」

  被丈夫一把抱入怀中,力道大得她都有些疼,江晓月伸手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带些疑惑地询问:「怎么了吗?」

  温子智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略松了力道,只是抱着她却不说话。

  想了想,江晓月狐疑地开口,「是那个在马场落马的男子有什么问题吗?」她家男人这表现真的很不对劲啊。

  「嗯。」他在她颈窝处闷闷应了一声。

  「跟你最近在办的案子有关?」她继续猜测。

  察觉到丈夫抱自己的手一下收紧,江晓月悟了。

  她虽然并不关注丈夫的公事,也不会多事插手,但偶尔也会听到一些,比如他最近在办的妇人连环失踪案。

  这也算是陈年旧案了,失踪妇人无论贫富,已经多达数十人,已经是博望县的头等要案,一个总是朝着已婚妇人下手的恶徒,有某种变态的心思,总是让人害怕的,今日那人恐怕就是嫌犯,也难怪温子智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