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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去找哪個野男人?」

他說著自己先不是滋味起來,陰陽怪氣道:「你一個跑到天敵地盤的小妖,膽子怎麼這麼大?」

「還敢主動去勾男人!

塗山亭覺得蔣席說話真奇怪,他哪裡勾男人了,他頂多是對心儀的儲備糧抱著些不軌的心思罷了。

但蘇夙和薛清潭餵他吃靈氣都是自己主動的,他又沒騙吃騙喝。

小狐狸坦坦蕩蕩,「我沒有,你在胡說。」

他雙手推著蔣席的肩膀,催促道:「快放我下去。」

蔣席垂眸盯著塗山亭的眼睛,那雙漂亮又勾人的眼眸比湖水還要澄澈,這讓他的面色稍霽,他也知道小狐狸單純天真,根本不會去故意勾引男人。

但他就是看不得有其他男人圍在小狐狸身邊。

「離開副本後我去找你吧。」蔣席一隻手制住塗山亭掙扎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摸了摸他細白的脖頸。

來之前他想把小狐狸欺負哭,但現在又有點捨不得了。

這句話塗山亭是第二次聽到了,上次這麼和他說的人是蘇夙。

他歪了歪頭,疑問道:「為什麼來找我?」

蔣席眯了下眼,低頭故意貼近小狐狸耳邊,壓低聲音道:「找你……當然是為了欺負你。」

小狐狸的耳垂看起來就很軟,被帶有熱度的呼吸噴在上面後很快就染上了淡淡的薄紅,蔣席眼神微暗,忍不住張嘴咬了上去。

懷裡的少年不知是被咬疼了還是怎麼,掙扎的力道反而變軟了。

鬼宗講究的就是隨心所欲,在欲望上他們從不會克制自己,但蔣席從來沒在色、欲上栽過跟頭,因為他一直對這個不感興。

可對懷裡的小狐狸他卻很是著迷,只覺得哪裡都好,哪裡都很可口,又香又軟,只想壓著他讓他在自己耳邊哭叫。

就連偶爾流露出的嬌縱的壞脾氣都讓他心癢,只恨不得將人好好揉搓一頓。

太奇怪了,蔣席咬著塗山亭的耳垂,一邊痴迷一邊疑惑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一個急色鬼。

上一次被咬還是在塗山亭化形的前一年,比他大一歲和他一起長大的臭狼提前進入了發、情期,把他認成了小母狼壓在草叢裡好一頓咬。

都把他給咬哭了。

後來臭狼被長老們教訓了一頓丟進了無限世界。

小狐狸的思緒飄遠了一秒,但很快就被耳垂傳來的刺痛酥麻感拉了回來,他的臉莫名其妙地紅了,眼睛也泛起了水光,明明是生氣的質問,但聽起來卻像是在撒嬌,「你幹嘛咬我?」

蔣席原本搭在塗山亭背上的手忍不住滑到了腰肢,狠狠地摟住他往自己身上按,直將耳垂咬得又紅又熱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他將頭埋在小狐狸的頸間嗅他的味道,啞聲催促道:「快說,讓不讓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