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页)

“放一万个心,晕不了,”

闻浅抬手按着太阳穴,“就是突然觉得我不打招呼背着他跑去相亲有点不大合适,等他醒了我问问他意见,他要是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闻子轩:……

“哥,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怕被标记了,omega也有为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闻子轩神情严肃,“更何况这压根就不叫相亲,这叫……商业性质的逢场作戏。”

“我记住了,”

闻浅笑,“您还有什么想要赐教的吗?”

“不敢不敢,告辞告辞。”

闻子轩溜得飞快,硕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闻浅一个人喝着咖啡。

易感期a1pha精力旺盛,且只要醒着,旁边的omega就别想睡觉。但别人家正常的操作都是a1pha和omega一边腻乎一边熬着,季辞远就不一样。

季辞远不跟他腻乎,甚至还允许他睡觉。但刚睡一会儿对方就会用上下犬齿的两个尖咬他的侧颈,一直咬到他喊疼才肯松口,让他接着睡觉。

结果就是他这一晚上喊得疼比他前半辈子都多,对方就像是在故意培养他某种习惯一样。

算了……自己惹毛的,自己担着吧。

*

季辞远只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思考我是谁我在哪,这天花板是谁家的。

紧接着,回忆犹如波涛的海浪呼啸着奔涌进大脑,一个大浪就给他拍死机了。

他在影院抓着闻浅的手矫情诉衷肠。

他咬着闻浅的手腕久久不放。

他反反复复咬闻浅的侧颈打扰对方睡觉。

季辞远直挺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闻浅昨天绝对是在忽悠他,这效果怎么可能是催情罂粟花,怎么说也得是致幻蘑菇吧。

“醒了?”

旁边有人幽幽开口。

季辞远咔咔将头扭过去一点,刚转过去就看到对方右侧侧颈上斑驳的痕迹,试图按着原路线咔咔将头再转回来。

对方没给他机会,抬手挡住他的动作,着重展示了一下脖子上的痕迹,“现在外面三十多度的高温,我穿不了高领毛衣,偏巧我今天晚上有个很重要相亲,就想来问问你怎么办。”

季辞远这会儿脑瓜子里还是嗡嗡的,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什么“三十多度”

,“穿不了高领”

,“很重要”

,“怎么办”

联想到昨天晚上闻浅说今天有很多会议需要参加,季辞远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他完全知道闻浅在问什么。不仅如此,他还想出了一个天才的主意,可以巧妙地解决问题。

“你要不……”

闻浅浅笑着望向他,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季辞远在对方侧颈比划着,觉得自己想出的办法甚是精妙。

“在这贴块膏药?”

作者有话说:

前有闻浅深夜诚邀打游戏

后有季辞远清早力荐贴膏药

来把“般配”

二字打在公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