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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伤处就彻底不能沾地了。

  “殿下,您再恼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折腾啊。冬日时节本就不易痊愈,不好好养着可有日子要难受呢。”

  慕裎忍着尖锐痛楚,在心里把没给他上药就跑走的国君大人反复鞭挞了数回。

  以前在淮北小磕小碰都是蔺衡帮着照顾的。

  甚至不满意御医开出苦得作呕得汤汁,特意研究添了糖沫的药方亲自煎好。

  正因如此他才格外在意。

  要么从来不理会,要么从一而终。

  养出依赖感后又放任不管。

  这不明摆着是故意欺负人嘛。

  专心脾气的太子殿下俨然忘了是用怎样恶劣的态度把人给赶走的。

  可那也不能真就走了啊。

  慕裎抱着脚踝吹气,心里闷闷暗想。

  还不是赖蔺衡,百依百顺生生给惯出来的蛮不讲理。

  弄得他在淮北换了三四个贴身近侍都不满意,后来索性不用了,省得伺候不周反倒给自己碍眼。

  以为到了南憧能过得舒坦些,谁知世态炎凉人心不古,那个任由□□的小近侍如今腰板硬得敢打人。

  哼。

  安置那样偏远的宫殿是不想常常见到。

  绣囊里的情诗是写给久别未逢之人的。

  送来锅碗瓢盆意思是少出门晃悠以免碰见。

  他一定很厌烦我。

  串联先前种种。

  太子殿下满脑子只剩这无限循环的七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最近太忙惹~

  短小且无力

  空闲的时候勤快点昂

  啵唧~

  第16章

  一连过去三日,太子殿下和国君大人双双揣着各自的心事呆在各自的宫殿里。

  一个咬牙切齿拿甜食撒筏子。

  另一个则用自家亲舅舅泄私愤。

  蔺衡原本是想去池清宫探望探望的。

  只是想起廉溪琢那句‘是来叙旧还是来杀你的就不一定了’,无端让他有些心虚。

  倒不是怕慕裎下手。

  所谓近乡情怯,他反而更怕慕裎提起陈年往事来叙旧。

  那些心酸、苦涩、悸动、温馨的回忆,在眼前这样的境况下实在难以面对。

  于是他就在承乾殿待着,披星戴月与奏折为伴。

  他不去池清宫,慕裎自然也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