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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宁道:「如要人赃俱获,王叔自家人还不能算数,必须要有重要的人证才行。」

  「当然要有人证,而且还是有能力收拾他们一伙的人证。等庄濮亲眼看见那小子的手下偷摸进我的王府,身上还带着大王的人头,庄濮不抓狂才怪呢。」

  庆彰小眼一眯,瞳中泛出可怕jīng光,切齿道:「我要让鸣王那处处逢源的小混蛋,今晚栽在我同国大军手上。竟敢栽赃本王叔?找死!

  果然不到时候,不见其人真颜色。

  洛宁这才知道原来庆彰也有些本事,不过想起这又老又胖的家伙居然对他妹妹洛芋芋有所图谋,心底就对他充满鄙夷。他不想和庆彰多打jiao道,这事既然庆彰已经想出好法子,也懒得多管,只沉沉加了一句叮嘱,「我外甥洛云是那小子的护卫,不管事qíng如何展,王叔切记,千万不可伤到云儿。」

  [这是自然。」

  「对了,芋芋要我提醒王叔,不妨趁着今晚混乱,把勾引云儿的那女人也一并处理了。」

  一个小侍女的xing命,在庆彰眼中和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庆彰眼都不眨就随口答应了。

  洛宁匆匆走后,庆彰也立即行动起来。

  先手写了一封密函,把管家叫进来,命道:「你立即去见御前将庄濮将军,不管他在gan什么,务必把我的亲信jiao到他手上。事关同国国运,给我谨慎小心的办,稍有差错,我活剐了你!

快去!

  把管家脚不踏地的赶走,庆彰又把自己派去监视凤鸣住处各人出入的心腹侍从传来,询问秋月的下落。

  凤鸣等人行动诡秘,有各侍卫前后护送察看,要跟踪不容易。

  秋月一个小侍女,行踪却难以掩藏,她也没想过自己要掩藏踪迹。

  果然,庆彰的人对秋月的行踪很了解,庆彰一问,他那心腹便答道:「这侍女今天傍晚去了福气门那,到现在都没回来。属下打听过,福气门那老头子生了急病,所以她留下照顾。属下已安排人留在福气门外监视她的动静。要把她抓来落吗?」

  庆彰语气平静地道;「那女人有些碍事,也不需要抓来,就地解决了吧。不过,需做得gan净点,不要留下痕迹,追查到本王叔身上。」

  庆彰这心腹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无qíng地笑了笑,低声道:「这就更方便了,福气门一带都是木头房子,放一把火,包管烧起来连骨头都不剩。属下这就去办。」

  向庆彰屈腰行礼,迅消失在密室门外。看着他离开后,庆彰绷紧的神经仿佛忽然断了般,浑身瘫软下来,坐在木椅上呼呼喘气。

  半日,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密室。

  透过厅上敞开的窗子,可以看见遥远漆黑的天幕。

  夜空下的同泽如此安逸,仿佛沉睡在摇篮中的婴儿。

  但明天,同国的一切,都将天翻地覆。

  有的人,会登上至高无上之位,而有的人,却将流尽鲜血,成为冰冷的尸体。

  庆彰仰头看着远方昏暗星辰,嘴角逸出一丝无qíng冷笑。

  那又如何?

  通往王位的阶梯,向来都由尸骨堆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