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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因为他的冲刺而弓起身子,在他的吻下轻泣出声,全身紧绷着,几乎无法承受他的巨大。

  热烫的薄唇,滑落到她颈间,她的呻吟与轻泣,在黑暗之中,混合着他的闷声低吼。她紧闭着双眸,娇小的身躯无助的承受着,被他愈来愈狂猛的冲刺,由干涩渐渐催逼得柔润。

  他逼迫她、催促她,悍然的给予一切,不容许她拒绝或逃避,冲刺得愈来愈深、愈来愈重,直到她尖叫到达颠峰,他也同时在她体内释放。

  尚未软化的坚挺,在她软嫩的深处,缓慢而沉重的一揉,让喘息不已的她,颤抖的又喊了一声。

  她瘫软在桌上,战栗不已,不剩半分力气,在朦胧间只感觉到,他退出后留下的濡湿,跟他放下她破碎的裙子,将她抱了起来。

  摇晃。

  震动。

  一会儿之后,她再度平躺,只是这回背后贴着的,是柔软的被褥。

  他已经抱着她,回到了床榻上。

  她全身虚软着,耳朵里头,还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纵然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要问问他,却因为先前太过激烈的欢爱,倦累得只能喘息,一个字也问不出口。

  黑暗之中,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扣,一颗又一颗的被解开,渐渐露出白嫩的肌肤。

  他用最快的度,褪尽彼此身上的衣衫,强而有力的指劲,甚至扯坏了脆弱的布料,然后用每一吋肌肤,去体会她的柔软。

  已变得热烫的大手,掬握着她胸前的浑圆,他低下头,品尝着她的嫣红,直到它们如蓓蕾般绽放。

  她在他身下挣扎着,轻喊着,以为自己承受不了更多,他却以行动证明,她是错的。

  宽厚的大手,抬起她的左腿,让她的双腿无助的张开。他适应黑暗的双眼,注视着她腿间的柔润,再伸出手,或轻或重的揉捻着她的花蒂。

  她颤抖着想逃,他却更用力,将她牢牢困在原处。

  「别&he11ip;&he11ip;虎哥,不要了&he11ip;&he11ip;不要&he11ip;&he11ip;啊&he11ip;&he11ip;」她无助的呻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连最简单的恳求,都说得有如喘息。

  这次他极有耐心的,摩擦着她柔嫩的花瓣,直到她呼吸急促,变得柔软、甜蜜而湿润,因为欲望而颤抖时,才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挺身进入她的湿热。

  强而有力的冲刺,还是让她战栗不已,每一次的进出,都远比上一次更深、更重、更硬。她啜泣娇喊着,在他身下扭着纤腰,仿佛被丢进火堆般,全身热得就要融化。

  那些热度,随着他的冲刺,一再一再地累积,直到她绷直娇躯,颤抖着到达高潮。他却毫不留情,在她敏感的身子里,更用力的冲刺,直到她哭叫着再度攀上高峰,才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然后,他牢牢抱住她,两人的身体仍紧密相连。

  她泣声娇喘着,开口轻唤。

  「虎哥&he11ip;&he11ip;」

  「嘘。」

  他刻意不让她说话,再度吻上她,轻啃她唇内的软润,宽厚的大掌像是初次般,摩挲她细致如玉的肌肤,滑过她每一吋肌肤、每一道曲线,仿佛怀里的她,是最最珍稀的宝物。

  她停不住的轻泣着,出细碎的呻吟,娇小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觉着他轻柔的触摸、亲密的探索,直到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再度变得又硬又烫。

  他又开始爱她。

  只是,这一次,不再像先前那么猛烈快,他注视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声音,缓慢的、悠长的、专注的与她莋爱,将这甜蜜的旋律,延长再延长、延长再延长,直到窗外月儿偏西,夜色渐渐深浓&he11ip;&he11ip;

  第二天,画眉直到晌午时分,才从梦中醒来。

  这是她嫁进夏侯家,成为夏侯寅妻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睡到这么迟!

  她匆匆起身,现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如今枕褥已凉,他留下的体温早已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