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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恐惧地看着他，可以跟他保持着距离。

  &1dquo;那几只小鸟，是你用纸把它们堵死在里面的，对不对？”我大声质问他。

  文毅显然有些意外，他低下头，然后说：&1dquo;是我干的。”

  &1dquo;变态！

”我对他吼，&1dquo;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

  &1dquo;小楠&he11ip;&he11ip;我&he11ip;&he11ip;”文毅试图跟我解释，我粗暴地挥了挥手，&1dquo;不要说了！

你太可怕了！

现在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女孩？”

  文毅吃惊地抬头望着我：&1dquo;我没有杀人。”

  &1dquo;你还狡辩！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1dquo;你把她的尸体进行肢解，然后还画了下来！

”我一指身后那幅恐怖的水粉画。

  &1dquo;不，小楠，那不是我画的，是前段时间有人突然寄给我的，虽然是血腥了一些，却有一定的美感，我就没舍得扔掉。”

  &1dquo;骗子！

”我斥责着，&1dquo;你接下来是不是也要把我杀掉然后肢解？”

  &1dquo;小楠，别这样&he11ip;&he11ip;”文毅的眼神里满是疼痛，他朝我走了过来。

  &1dquo;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叫着，但无济于事，文毅还是一步步朝我靠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慌乱中我摸到了那把匕，一咬牙，大吼着刺向文毅的胸膛。

  文毅缓缓倒下去，躺在我的脚下。

  第9章

  &1dquo;嘭！

”门被关上了，我回头再看的时候，画室里还有一个人——是杨卓。

  他很享受地看着我痛苦的样子。

  &1dquo;嘿，这下完满了，你终于把心爱的人杀了。”杨卓的脸在灯光下泛着青色的光。见我没反应，他又说道，&1dquo;那女孩是我杀的，那幅画也是我画的，然后寄给了文毅。”

  像是挨了当头一棒，我呆傻地盯着他。

  &1dquo;吴雯丽早就已经被我杀死了，我们是老邻居，我喜欢了她很多年，但她却在夜总会当了坐台小姐，我恨极了，就杀了她。后来，我又爱上了外地来J市打工的女孩，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生活下去，有天我现她之下，原来她也曾是坐台小姐，而且在跟我恋爱的时候仍旧出去接生意！

于是我把她也给杀了。那晚，刘老太拿了我的好处，她决定跟我合作，因为那些钱足够她拿去给孙子把病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