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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月小声回道。

  一般在游戏里队友都不会分开,面对灵异事件,落单几乎和死是挂上钩的。

  这边的喜宴还流行着坝坝宴,院子里是放了好几个大圆桌,不过应该容不下村里所有人。

  院子里贴着囍字,但看起来时间已经有些久了,窗花上都是灰尘,连颜色都掉了些。

  这窗花应该是用红纸剪的,现在褪色了一些,露出一些白色。

  桌上现在只放了几个碗。

  一碗喜糖,一碗凉菜还有一碗花生。

  酒也是没有品牌的,用坛子封装好,大概村里自己用土法自酿的。

  最外面的那个屋子外挂着红丝带,放了两把竹椅,想来是等会儿跪高堂时,郎娘的父母坐的。

  不过为什么只有两把?

  唐霜意纠结了一瞬就把这事儿忘了,开心地跟着引路的姐姐走,他今天听到可以吃席便开心得不行。

  这几日他姐姐端过来的饭菜都颇为寒酸,他吃起来也不得劲。

  但一般喜宴都会吃得不错,他心心念念想要吃肉,这两日素菜都快吃吐了。

  引路的女孩将他引到了中间的一桌。

  位置是按照坐席的人和主家关系的亲密度排的,这家的主事似乎是他爹的兄弟。

  唐霜意看着桌上的凉菜有些眼馋,不过他还记着不能先动筷,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尝尝。”

陈江月夹了一筷子到他碗里。

  唐霜意眉眼弯了弯,然后高高兴兴地往自己嘴里送,他嘴上还沾着红油,含糊不清地和陈江月分享:“味道很不错的,你也尝尝!”

  陈江月看着唐霜意因为咀嚼而鼓起的包子脸,有些手痒地戳了戳,然后就看到唐霜意不解地瞪着眼看他。

  “我不吃,你吃吧。”

  给唐霜意夹菜一是因为这小家伙瞧着嘴馋得不行,二则是……他在实验规则。

  他猜到了一点,但还有些不确定。

  没等多久,娘一身艳红嫁衣,红盖头盖住了脸进了院。

  伴娘笑呵呵地站在她身后。

  “一拜天地。”

  伴娘扶住娘的手,然后压着娘跪下去。

  “二拜高堂。”

  娘的后衣领被人抓住,被强行扯起,又转身向坐在高堂上的两人叩拜。

  “夫妻对拜!”

  “嘭!”

伴娘笑呵呵地用膝盖一下将娘顶跪在地。

  这几乎不用动脑也能现这场婚礼是不正常的,娘是被强迫的。

  陈江月他们观察得挺仔细,娘走路时动作僵硬,做的所有反应都依靠伴娘来完成,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