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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钓鱼执法 (第2页)

谢忱岸就将她纤细雪白的脚踝握住,自然地抱起,嗓音偏低沉:“地上有碎片。”

刚好贺南枝也没什么力气走路,身子骨软绵绵地趴在他肩头,唇还在微微地红:“大骗子。”

“嗯?”

“借智商是这样借的吗?”

谢忱岸逐步上楼,就着黑暗低笑道:“一滴未漏,都给你了。”

半响,贺南枝动了动腿:“漏出来了。”

久别胜新婚很完美地贴合在了谢忱岸身上,极端节制的禁欲期过后,难免是会冲动点,他先前没上楼拿东西,而贺南枝被男色逐渐蛊惑得神志不清,也忘记这茬了。

只知道过程中,谢忱岸故意停下问了她好几次,借得够不够。

现在清醒时分,她拿宽大浴巾给自己严严实实裹上,半跪在床沿前,拿手机战战栗栗的百度。

谢忱岸先去浴室冲完澡,披了件黑绸的睡袍,系带松散,就这么不疾不徐走出来。

许是看她那紧张的样儿,冷白指骨伸过去将手机轻飘飘抽走,那双墨玉眼在暗色里掩不住笑痕:“才一次。”

“才一次也会中奖的。”

贺南枝睁着双潋滟的无辜眼睛盯他,就差没有骂骂咧咧了,因为不敢,求生欲使她认识到要敢骂,保准下一秒就会被谢忱岸压在这张床上,再毫无阻碍的进行一次长达四十分钟以上的借智商运动。

“我们起跑线也别这么神吧,本来在圈里就是最早步入婚姻的一对了,迟林墨他们还都是个大宝宝呢,你就想我生小宝宝,狗男人的心真狠。”

她说到最后,还知道自动消音几个字。

谢忱岸却没有说话,神色上看像是沉思了这件事。

贺南枝见他沉默,反倒是有一丝丝揣测不出几个意思:“我没说不愿意,就是太早啦。”

“嗯。”

“嗯?”

这就完啦,她还以为谢忱岸变态的偏执欲又要作了。

谁知他长指将薄薄的手机还给她,语调淡淡道:“我们是该等等迟林墨他们,太早要小孩,影响夫妻生活。”

贺南枝顿时无言以对,他重点是在意最后那句吧。

谢忱岸已经将她香软的身子抱了起来,往浴室走,闲聊般提起:“谢音楼三岁起就被送到颜家拜师学艺,我拜你父亲为师,哪怕是不学无术的谢忱时,也经常被扔给二叔带,父亲便是嫌我们出生的太早,影响了他跟母亲二人世界。”

贺南枝被放进温水里,弥漫过雪白的肩头时,下意识搂紧他脖子,听得入神:“我隐隐约约听说过一个传闻。”

谢忱岸开始跟她洗,长指温柔得过分,耐心倾听:“嗯?”

“你们谢家小孩被一些长辈戏称是送子观音。”

贺南枝犹记于心,好像是因为谢伯伯当初只打算要一个,双胞胎纯属意外,毕竟是牵扯到长辈身上,也不好多打探,她故意把谢忱岸也带入水里,害他再洗一回,稍微翻个身要在上面:“小时候忱时逢人就说他是谢家最受宠爱的小少爷,被人笑,说他自作多情,挺难杀的,谢伯伯是错用了某个牌子,才搞出了人命,还说那个牌子是出了名的送子观音,因为你们的出生,都被整个豪门家主全体拉黑了。”

主要是有谢忱时这个反面教材在先,谁家都不愿意避孕失败后,养出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小仇家。

贺南枝问他:“是不是真的?”

谢忱岸长指扶着她,温水溅起几滴,落在他眉骨处:“忱时是挺难杀。”

贺南枝还想继续问,却被他一同拽到了透明的水面下,吻住了唇。

谢忱岸又给了她一次浓稠滚烫的智商,真正能喘口气好好说话,已经到了后半夜。

主卧灯光熄灭,只有落地窗的月光洒在地板上。

贺南枝垂眼盯着看会儿,直到被他从后面抱住,才音色透着困倦的慵懒说:“我觉得贺斯梵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亏心事,他当年跟季家联姻时也没见要拿一千万做慈善捐给戏团,这回和雷家联姻,倒是跑到师姐这里来献殷勤,还对你没鼻子没眼的凶。”

谢忱岸长指隐在暗光里,缓慢地抚摸她散乱在枕头的长:“你哥在港城投资了一千五百个亿,他的项目绕不开雷家在当地的支持,这笔买卖成了,你贺家在富人榜资产又要刷新一位。”

贺南枝那点瞌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过头看向他,若有所思道:“难怪季嘉述情愿跟我贺家暗地里撕破脸,也要去挖墙角。”

季家本就是普通豪门爬上来的。

当初金字塔尖的那几家重新洗牌,他家取而代之是倒台的傅家,也就是谢音楼的丈夫傅容与家族,他父亲凭一己之力让傅家从顶级豪门除名,连累身为天之骄子的儿子犹如丧家之犬,用了整整十年时间才重新成为泗城新贵。

这些年季家父子的野心一向不小,依附贺家的同时,没少钻研着怎么爬到塔尖。

贺南枝理直气壮地挑拨离间道:“季家父子肯定是想把你谢家也取而代之,成为第一豪门。”

“谢忱岸,你可千万要守住家业!”

她小脑袋瓜胡思乱想着,去扯了扯谢忱岸的睡袍衣带:“万一你家倒台了,我这么年轻貌美,季嘉述把我强取豪夺回家,啊啊啊——我又没你那么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