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页）

“好将军有点不好意思直接接近你。认为你可能对他怀恨在心，因为他带你来伽马基地的方式有些极端。”

班纳说:“你们像警察一样工作——一个是强硬的，一个是善良的。现在轮到你扮好人了，来软化我。”

库特曼假装喘了一口气，说道:“孩子，我向你保证，我是个好人。我也是一个好人的王子，一个男人中的男人。你真的应该听我的演讲。”

班纳站着，面对着他。“你不明白我一直在告诉你什么吗？我不是绿巨人。我讨厌被迫害，就好像我被迫害一样。我不得不像上个世纪那些该死的逃跑的奴隶一样生活，而且——”

“这是行不通的，老家伙，”

库特曼打断道。“你是布鲁斯·班纳博士，受人尊敬的科学家，而你也是血腥绿巨人，巨大的绿色怪人。你必须面对这个事实，我的朋友。”

班纳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也许你是对的，”

他低声承认道。“但是我从来没有要求过这些，从来没有想过——”

“现在过来。谁会要求生活不时地把可怕的东西扔在自己家门口呢？你不明白吗，我们要做的就是学会微笑和忍受。”

“好吧，好吧，库特曼。我很想那样做，但只能靠我自己。孤独地。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进入政府工作。”

“老家伙，如果你继续强迫我传达显而易见的真理，”

库特曼说，“我会开始觉得自己像你的精神病医生，并对我的时间收取你惊人的费用。伽马炸弹试验时生的事，都是过去的事了，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做的就是现在。”

“现在我是一个囚犯。”

“我们的客人，”

神盾局特工纠正道。“一个我们非常想帮助的人。”

“帮助是一种说法。”

班纳又坐在帆布床上。“你们伽马公司的人真正想做的是研究我，戳我，探我，把我拆开。如果我们这个开明的政府中有人没有建议你找出如何大规模生产废船，我不会感到惊讶。当然，让他们组成一整支军队，然后派他们去入侵非洲或古巴，或者任何我们认为本周有外交政策问题的国家。”

“一群绿巨人？”

库特曼咯咯笑道。"

当他们列队走过时，我不想坐在检阅台上。"

他张开双臂，双手叉腰。“够了，班纳。我真的认为我们可以帮助你——请注意，不是剥削，而是帮助。你讨厌绿巨人。很好，让我们找出他从哪里来，如何控制他。”

“公司线，”

班纳轻蔑地说。"

廉价的宣传使我成为一个自愿的小白鼠。"

库特曼直视了另一个人一会儿。“我向你保证，事实并非如此，”

他平静而缓慢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戒掉这个绿色巨人的习惯，医生，那么我们停止自怜，开始做手头的工作怎么样？”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互相看着对方。

然后班纳说:“好吧，我相信你。接下来呢？”

库特曼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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