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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V而已，他又不是沒穿過。

「師尊平安無事就好。」葉嵐之一邊說，一邊幫沈凝整理衣服，指尖看似不經意地滑過沈凝細膩的肌膚。

這個小動作沒能逃過蘇洛羽的眼睛，蘇洛羽立即握住葉嵐之的手腕，硬生生把葉嵐之的手從沈凝的胸前拿開。

沈凝眉梢一挑。

葉嵐之和蘇洛羽這是進展神啊！

算算時間，他頂多離開半柱香，可就這半柱香的功夫，蘇洛羽已經開始在人前對葉嵐之動手動腳了？

真是孺子可教！

沈凝看向蘇洛羽和葉嵐之的眼神滿是欣慰，這時，水白月來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嘀咕：「沈凝，你之前為什麼搶我衣服啊？」

沈凝總不能告訴水白月自己的衣服被葉嵐之給撕了，那衣服原本就是水白月送給他的。

「因為……」

沈凝靈機一動，湊到水白月耳畔，反問：「你猜？」

「我……」

水白月卡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低下頭。

沈凝該不會……是想偷看他的身體又想給自己找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吧？

騰的一下，水白月巴掌大的小臉漲的通紅。

你可不要太喜歡我啊，我喜歡的只有羽師兄……

水白月故作緊張地捏住自己的衣襟，越想越覺得沈凝極有可能在對他求而不得之後採取非常手段強行得到他。

不行！

絕對不行！

沈凝看著水白月滿臉通紅扭扭捏捏的樣子，總覺得水白月可能在腦補些有的沒的，不過他懶得打斷他，畢竟浪費時間。

「你這身衣服……」

慢了半拍，沈凝這才注意到現在的水白月穿得粉嫩嫩的，像女裝又不是女裝，應該是從鈴蘭苑的小倌那裡借的。

「還不都是你害的。」水白月小聲抱怨一句。

如果不是沈凝搶了他衣服，他也不至於穿小倌的服飾。

沈凝上上下下打量了水白月一番，覺得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水白月當真有做小倌的資質。

反正肯定比修仙有錢途。

「合身。」

聽到沈凝這麼評價，水白月愣了愣，心想：

沈凝這話……是在誇他吧？

心裡有點小高興，這身粉色小倌服在水白月看來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簡單交換了一下情報，沈凝這才明白為什麼鈴蘭苑的老鴇在這裡。

原來，葉嵐之和蘇洛羽都認為他們房中的酒是被老鴇動了手腳，目的是不想他們調查鈴蘭苑的頭牌。

於是他們把老鴇帶過來審問一番，老鴇道出，是將軍聶甄不希望他兒子聶壕沉迷鈴蘭，給了老鴇一筆錢，讓老鴇把鈴蘭打發走。

「所以鈴蘭現在在哪？」沈凝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

」老鴇慌慌張張，「幾位仙長，我就是一小人物，將軍我得罪不起，仙長我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