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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像一个设定得太过完美的局了。

  正在这时—

  [绝不能让无惨现,童磨的那件事。]

  他听见耀哉的心声,不动声色地端详面前的男人,若无其事地问:

  “你右眼的乌青不像是撞的。”

  “月彦先生你别多想。”

童磨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是猛地撞在椅背上了呀。”

  不,鬼舞辻无惨才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对象。他联系目前为止所有的细枝末节。

  灰头土脸还带伤的童磨,暗藏鬼胎的产屋敷耀哉和……

  [有去无回的谷崎直美]。

  “是那个女人打的吗?”

他负手身后,信心满满地说。

  两人俱是一惊。

  [他为什么会……]

  耀哉刚冒头的想法再次毫无阻碍地传递到无惨的耳朵。

  他转过头面无表情:

  “你是怕我对那个女人下狠手,所以特地放她回去的?”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顺理成章。

  所以产屋敷耀哉才会装作毫无芥蒂地评价谷崎直美“没用”

,才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放她自由。

  真符合他舍己为人的“高尚”

品德呵。无惨不无讽刺地想。

  不过有一点,他猜错了—

  耀哉仿佛精心布置的诡计被拆穿,顿时无言以对:

  “我没有……”

  再多的狡辩在无惨的聪明才智前都是小儿科。

  他甚至没假意关心下童磨的伤势,径直领着耀哉走了。

  毕竟鬼舞辻无惨讨厌和低劣的人类为伍。

  两人并肩走了好一段,直到周围没有嘈杂的喧哗。他没头没脑地说:

  “我不会因为童磨特地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

  “什么?”

  “他没这么重要。”

  冷不丁听到这番话,耀哉能下意识产生什么有创意的想法吗?

  不能。

  他唯一的念头是“那如果是我呢?”

  鬼舞辻停下脚步望进耀哉的红瞳,嘴角微勾:

  “当然。”

  无惨把那缕不听话的银再度小心翼翼地别至耀哉耳后,过程中不小心触到他的耳垂,引他瘦削的身体几不可见地抖了抖。

  “你很怕我?”

  [不,我只是这个地方特别敏感而已。]

  耀哉漫无边际地想。

  “不,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为了我,特地去教训什么人。你真的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