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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短促出击晁盖小胜 长篇高论宋江大惑 (第1页)

作者:一弟于一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不知卢俊义有何良策破张清的长盾阵,再说济州城里,弥漫着一股失败的气息,临时做了中军大帐的济州府衙内,晁盖与宣赞、呼延灼、林冲等将军争执着。晁盖说道:“诸位将军,我们手中还有数千精兵,岂能坚守孤城、坐以待毙?张清手下,有上万兵马,没错。但大伙要明白,整个济州城,多半环水,少半是6地,而且很明显的是,张清肯定会阻断运粮河道,封锁我们的粮食供应,分兵阻止宋江、吴用派来的援军,再加上长期围城的兵马,如此算来,张清手中上万兵马,多半便要分了出去,可用作主力作战的同样也是几千人。而他的辎重部队,就在济州府北码头,我们站在北城门楼上,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不是他不想隐蔽,而是他根本隐蔽不了。这个时候,正值我们大败,又被围孤城,张清肯定会掉以轻心的,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给他来个短促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未必不行。”

宣赞点了点头,说道:“天王所言,未必不行,他们就在城下狭小的空间内,而且是背水作战,我们猛然冲出北门,居高临下,打他个“短、狠、准、快”

,等他们反应过来,兵支援之时,我们早已撤回。我看,天王这个主意,行得通。”

呼延灼长叹一声,说道:“这个自然行,只是于大事无补啊。”

林冲“嚯”

地一声站了起来,说道:“今日林冲大败,受了张清那厮羞辱,实在可恨,我愿领敢死壮士出城,拼死一战!”

呼延灼思虑再三,还是点了头,城内的梁山兵马需要一场胜利,来振奋人心,哪怕是一场无关大局的胜利。于是,他下定了决心,命令道:“林冲,亲带五百敢死壮士,携带火药,出奇兵至北码头,引燃张清辎重、粮草,立即杀回城内,不可恋战。”

林冲领命去了。

呼延灼仍然放心不下,对孙立说道:“你带领三百弓箭手,到北城门楼城墙上埋伏,掩护教头,安全进城。我自带三百勇士,在城门楼下,死保北城门。”

孙立领命去了,呼延灼停了一下,也自去了。

半夜时分,济州城北城门悄悄地被打开了,林冲带领五百勇士,偷偷地出了城门,悄悄地向运粮河岸边摸去。漆黑的夜里,只有寒风偶尔出一两声鸣叫,周边静得出奇,林冲也顾不得许多,带领队伍直下位于北码头旁边的东平兵马辎重营,那里堆放有不少粮草、车辆,防守得并不严密。远远地,能看到有一队人马在辎重营门前昏暗的火把下巡逻,林冲命令部队,压低了身子,摸了过去。还没有到辎重营门口,猛然间,火把通亮,东平府的兵马就埋伏在辎重营门口,有一将军大笑道:“林冲,反贼,我家主帅,早就料到尔等偷鸡摸狗的强盗,会来劫营,特地安排你家爷爷在此等候,弟兄们,放箭。”

登时,箭矢便如雨点般躲来,城楼上的孙立大喊一声:“我们上当了”

呼延灼同样看到了下面的情况,不假思索地便带兵冲了过去,去接应林冲的部队。

林冲大惊,刚要命令部队撤退,就在这时,辎重营却燃起大火来,把整个济州城北,照得如同白昼,噼噼啪啪的声音里,有人狂叫着:“梁山援军到了,弟兄们,杀啊!”

正在与林冲对峙的人马,也顾不了许多,急忙回身,救火去了。林冲恐怕又中奸计,急忙回身,正好遇见呼延灼下来的队伍,合兵一处,仓促回城,就在城门要关闭之时,从城墙根暗影里跑出两个人来,大叫道:“呼延将军,让我们进去。”

呼延灼回头一看,却是解珍、解宝兄弟,心内已经明白了八九分。那辎重营内,是他们哥俩放的火,自己这劫营放火之计,是瞎猫撞了个死耗子、歪打正着了,若非这般凑巧,后果恐怕就不堪设想了。

看着解珍、解宝兄弟进了城门,呼延灼令孙立、孙新兄弟坚守城墙,严密监视敌人动向,防止敌人偷袭,这才领着林冲和解珍、解宝兄弟来见晁盖。晁盖听了大喜,说道:“小胜张清,天意也,可向守城兵士传达,以振奋我梁山兵马之士气,待公明援兵一到,我等定大胜张清那厮不可。”

众人听了,不语,宣赞自让人安排去了。

解珍、解宝向晁盖说了沂水县城之事,又说了史文恭离队出走,卢俊义借故离开,如今下落不明一事。晁盖叹息道:“此二人,皆大才也,如不以高士之礼待之,恐怕便伤了他们的心啊。”

呼延灼、林冲黯然不语。

再说吴用、武松等人很快便回到了梁山泊宛子城聚义大厅,武松交割了那枚夜明珠。宋江表彰了他们一番,又吃了些酒饭,安排朱富家眷,让他先到哥哥朱贵的酒店里帮助,李云暂时留宛子城中军帐听令,等大军归来,再与天王等人,议定两位好汉的职位,众人便散了。

众人走后,武松这才详实向宋江汇报了史文恭、卢俊义的情况,说道:“史文恭从此不会再现身于江湖了,因为他读懂了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江湖,空空如也的虚名,对他而言实在是百无一用了,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私自放走了他,请兄长处罚。”

宋江哈哈大笑道:“人各有志,强扭的瓜不甜,他若是想走,恐怕你们也拦不得他,他要去,就让他去吧。史文恭,不失是一条好汉,虽败犹荣。”

三人叹息了一回,又说起卢俊义来,吴用说道:“这个河北玉麒麟,娴熟于官场斗争,更善于官商勾结,他最拿手的好戏,不是手中的棍棒,而是他的算盘珠子,能拨动官场,拨动江湖,我敢断定,他没有去投靠宿元景,因为那是死路一条,他也不会立时上梁山,因为他丢不起那人,他不想灰溜溜地展现在我们众人面前,因此,我敢断定,他会回来,而且会带一份厚礼上梁山。”

武松笑了,说道:“难怪呢,我当时还怪军师轻率,放了他呢。”

吴用笑道:“武松兄弟,要知道,卢俊义这只虎,是归不了宿元景那座山,他也只有上梁山了。但他内心里,并没有放弃蔡太师、高太尉的大山,他上梁山,能给我们送大礼,到时候,也未必不会把我们整个梁山作筹码,送给他们啊。”

宋江、武松默然。

宋江见二人如此,便又笑了起来,说道:“那是后话,我们暂且不去议论,只是这东平前线,军师以为如何?”

吴用摇了摇头,说道:“呼延灼、林冲等人,皆军旅出身,打仗,那是没得说的,比我们强上十倍、百倍,但这一仗,未必会赢。”

宋江忙问原因。

吴用笑道:“大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拔根汗毛比我们的腰都粗,济州府兵败,他们可以调用东平、东昌、乃至更远的、更多的、更强壮的兵马,甚至是禁军,跟我们拼消耗、拼粮草、拼时间,我们自然会被他们耗干的,这是大局。他们这些朝廷将领,打的是正规战,处处坚守,时时防备,对阵对垒,搏杀冲击,仍然是在拼消耗,朝廷之实力,如东洋大海,源源不断,我们之实力,如一桶一担,不用即竭,如何能拼下去啊?”

宋江点头,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反对他们兵出济州城呢?”

吴用沉思半天,才说道:“关胜所言,是战略,呼延灼所言,是战术,我吴用所言,是实际,只有林冲所言,才是最大的实际啊,我们究竟要干什么?造反,当皇帝?投诚,当将军?财,当财主?还是当贼,大吃大喝,过一天少三晌,还是得过且过,数天等死?”

宋江默然,看着门口那块大旗,笑了:“聚义,聚义,我们聚的是什么‘义’啊?”

武松叹了口气,自回后山去了,或许这二位兄长说的,他懂了,或许他什么都不懂。

第二天的时候,张顺送回了杨志、陈达、杨春及数十名伤员,还转来了晁盖、呼延灼的口信,请梁山兵马大总管宋江派援军,与敌人决一死战。宋江、吴用急忙召集众将,出兵济州府,与敌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