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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政禹就是个伪君子,一生都在想抹去自己卑微的出身,母亲跟了他,真是瞎了眼。

  “玉璋、皎姐儿,这件事生在我府上,对你们夫妻而言,不算好事,我替澜姐儿向你们道歉。”

  江春月恨的不行,声音都在颤抖:“所以父亲承认,是江听澜在下药想赖上我夫君是吗?”

  江政禹一停,“这件事还有待考证,毕竟是家事,传出去也不好听,我看不如就这样,委屈皎姐儿和玉璋,让玉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不等江政禹说完,江春月就已经情绪激动的大声拒绝。

  江政禹想让他们息事宁人,纳了江听澜,呵,想都别想,对江政禹而言,面子就那么重要、名声就那么重要,重要的比女儿的婚事还要重要!

  江春月愤怒的眼角赤红,胸脯起伏,若江政禹真敢提,她今天就掀了房顶。

  一旁的程玉璋也意会到江政禹的意思,行礼,声音坚决:“小婿能娶到春月已经是三生有幸,不敢再奢求二小姐,我与二小姐没甚尾,更是二小姐想陷害于我,请岳父大人慎重,我程玉璋早已立誓,此生唯有江春月一女子足矣。”

  江政禹左右为难,一边是江府的声誉,一边是大女儿的婚姻幸福,江政禹很难不往江府偏,他正要好好劝劝两人,忽的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厮。

  “老爷,不好了,府上死了人!”

  江政禹眉头紧蹙。

  “什么?”

  “有一具尸体,就在外院的旧塘里!

是张潘,我认识他,府上的侍卫,他没穿衣裳,是被人割了喉咙!”

  江政禹“腾”

一下站了起来,跨步就往外走:“立马带我去看。”

  他走到门口,忽的又回头扫向江春月夫妇,眼眸微压,“你们先回濯缨,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这是个意料之外的事,江春月突然想到今早琪清说的,昨晚看到江听澜主仆二人往外运东西,莫非就是这尸体?

  这个想法吓了她一跳,江听澜敢杀人?

  若真如此,那她小看了她的歹毒。

  这次程玉璋理所应当的跟着她回了濯缨,白天,府上气氛紧张,琪清在外面打探消息,程江夫妇两人在江春月的闺房里大眼对小眼,坐至深夜。

  江春月正脑子一团乱时,琪清进来了,带着她刚打探的鲜消息。

  她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姑爷,又看向小姐。

  “说就行。”

  就当程玉璋是个透明人。

  “小姐,可以确定的是,二小姐是真的失了身。”

  江春月拧眉,转头就看向程玉璋。

  程玉璋对上她审视的视线,眼神纯良无辜,什么都没说,江春月却看懂了,他好像在说:我都交代你手里了,怎么会呢。

  江春月眉头皱的更深。

  琪清小声道,“现在许多人都猜测,二小姐是不是和那个死了的侍卫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