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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
周亦安坐在沙發上,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隨手接起,語氣有些緊張:「結果出來了?他血液里有沒有?"
「我們在白先生的血液里並沒有檢查出任何異樣。」
「好,我知道了。」周亦安緩緩鬆口氣。
「二爺,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好隨時為您治療,希望您及時處理好工作,畢竟您體內的病毒非同小可,不僅需要時間,還需要您全程配合,我們希望您儘快過來。」
周亦安抬頭看了眼昏暗的房間,語氣煩悶道:「你們能不能將時間再給我縮短。」
對面有些著急,沉默片刻後,小心翼翼地斟酌出聲,勸解:「封閉治療一個月,已經是最短的時間。如果再壓縮……我們並不能保證您體內的病毒能全部消除,而且您還需要時間戒掉您自身為它產生的依賴。」
「這將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
「您……」
黑暗裡,男人高大的身軀緩緩轉向房間,儘管床上的人睡的很沉,可他還是下意識放緩腳步。
看著白榆捂在被窩裡,睡得微微發紅的臉蛋,周亦安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戒指。
許久後。
隱身在黑暗中的男人嘆了口氣,將獨自治療的時間定了下來。
白榆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他第一時間就是跑到浴室將衣服脫光,果然,雖然下身沒有異樣。
但是!
露出來的鎖骨和肩膀肌膚印著幾個非常可疑的紅色痕跡,心口的吻痕和咬痕更加觸目驚心。
操!
白榆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肚子到大腿密密麻麻的痕跡,頓時感覺肉疼。
後頸。
心口。
後腰窩。
大腿根。
連腳背上都有牙齒印。
白榆怒火直燒,捏緊了拳頭,周亦安這狗屁男人,把他啃成這樣,怕不是個心理變態吧。
他眯著眼環視一周,十分鐘後,呯呯嘭嘭一陣亂響,白榆拍拍手,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浴室被他砸的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客廳里。
擺著蛋黃酥,和一份小蛋糕。
他拿起咬了一口,直接開門回到自己公寓,打包好行李下樓準備回京都。
剛出小區,一輛黑色轎車穩穩停在白榆面前,帶著眼鏡的黑衣人將門打開,恭恭敬敬的說道:「白先生,二爺讓我們送您回京都。」
白榆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