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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say的創始人怎麼會來醫院?
好像三個人還認識?
白榆吼完他,周亦安怒不可遏,氣的咬牙切齒,內心翻湧著強烈的妒意和焦躁。
呵呵。
一個兩個都比他重要是吧?
他周亦安勾勾手指,要什麼樣的男孩沒有?
就非得他白榆?
病房氣氛冷嗖嗖,周亦安眼神暗了暗,眸子裡的光一點點墜落,沉入漆黑深冷的境地。
他緊抿著唇,手指動了動,緩緩吸了口嘴邊的煙,閉眼,遮住黑眸里的複雜和受傷。
周亦安眼角微抽,忽然輕呵了一聲。
「你就這麼寶貝他?」他笑了,「你就覺得我犯賤是吧!
」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白榆暗道。
周亦安咬牙,他可以容忍白榆維護別人,可他永遠接受不了他維護周傅辛。
嫉妒的怒火,瞬間摧毀大腦里那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
他像是著了魔似的,什麼也不顧了,猛然按著白榆肩膀,捏著他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下來。
「唔唔唔……」
白榆在他舌頭上狠狠咬了一口,周亦安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在他嘴唇上親咬一口才鬆開了。
「你為了那些野男人吼我罵我打我,現在你居然還站在周傅辛那邊?舊情難忘是吧?」
白榆將他用力推開,用手擦了擦唇邊拉絲的液體。
周傅辛收斂了笑,看著白榆水潤泛紅的薄唇,溫潤的眼睛已經有些暗冷,在周亦安不注意時,一拳揮了上去。
「周亦安,我和白榆清清白白可不像你想的那麼不堪。」
周亦安側身一躲,冷笑,「怎麼?看我吻他,你急了?」
周傅辛額頭青筋跳了跳,良好的素養使他將嘴邊的髒話咽了下去。
身後傳來一道暴躁的嗓音,一顆蘋果砰的一聲砸到周亦安身上,白榆氣的雙眼通紅:「周亦安你給勞資立馬滾!
」
周亦安身子一頓,雙目赤紅。眼神在白榆和周傅辛身上左右切換,突然陰沉一笑,「滾就滾!
只要你以後別後悔。」
他舔了舔唇,眼神澀情挑釁,轉身,抬腳就走。
經過周傅辛身邊時,他挺住腳步,目光冷冷看向前方,叼著菸嘴角冷冷挑起,「你明知道我同他什麼關係,卻還是要回國摻和,你怎麼跟你媽一樣下賤?」
周傅辛笑了笑,「我只知道你們離婚了,他現在是單身。」
周亦安看了一眼他。
男人常年身處高位,遊走於灰色地帶,全身透著上位者的壓迫,平靜的黑眸下全是波濤洶湧的危險。
一眼過後,周亦安取下煙,緩緩吐出煙霧,踏出病房,岳陽緊緊跟上,再一轉彎,門關上,身影便見不到了。
白榆放在被子裡的手緊緊攥了攥,後背猛然靠了下去,周亦安這次如何容易打發,反倒讓他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