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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程羽洗漱完，往厨房看了一眼。

  微波炉旁的粥已经没了，看来是吃掉了。

  他准备回房换衣服，现卧室门板上贴着张纸条。

  上面歪七扭八的写了一行字：谢谢哥哥的爱心早饭，好吃。

  程羽捏着纸条，对着那行字看了半天。

  最后还是没忍住感慨了一句：“字真丑啊。”

  挺帅的一个人，怎么能写出这么丑的字来？

  程羽赶到餐厅见了卓开延，又是一通道歉。

  卓开延打道：“你如果真觉得抱歉，那明天再请我吃饭吧。”

  “等什么明天，”

程羽爽快地说，“今天这顿我买单。”

  卓开延双手交叠搭在下巴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今天这顿是我输给你的，而明天再约，是因为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

  程羽这才领会到他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笑着点下头：“……行，那就明天。”

  两人吃过饭，卓开延开车带程羽去北环看店面。

  这是间想要转让的夜店，很多设施是现成的，前期不需要投入过多采买精力。

  “如果设计风格你不喜欢，可以在接手后重装修一下。”

卓开延问程羽，“你觉得怎么样？”

  程羽坐在副驾驶上，边系安全带边说：“地段、面积都合适，但转让费过我预算了。”

  “多少？”

卓开延问。

  程羽不好意思说具体数字，含糊地冲他笑笑：“挺多的。”

  卓开延侧身看着他，一脸认真。

  “转让费可以谈，如果差得太多，我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喜欢就好。”

  程羽摇头说：“那不行，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卓开延突然握住他的手：“我认真的，小羽。”

  程羽微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车内的气氛已然变得暧昧。

  “我可以入股，跟你一起把店开起来。其实我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帮你，最近我也很想投资做点生意，你觉得怎么样？”

  卓开延一边说，一边欺近。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程羽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赶在卓开延要吻他之前，程羽忽然挣开他的手，按住了男人逼近的肩膀。

  “我、我考虑下。”

  卓开延眸色深沉，盯着他看了几秒。

  最终撤回到驾驶位。

  “好，我等你答复。”

  程羽并未因此松口气。

  回去的路上，他浑身都不太自在，只能扭头看着车窗外飞倒退的街景呆。

  其实他挺喜欢卓开延的，但每次卓开延亲近他时，身上的侵略性太强，很难令他忽视。

  程羽总觉得别扭。

  ——他把这归咎于a1pha和Beta根植于基因天性的区别。

  天生强势的a1pha和温驯柔和的omega才是绝配，他们Beta就该找Beta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