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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杀猪刀的温柔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符先勇一来青州,与帝上位一样动静不小,他先是动了州府与青州的两个大县上的人,而他派往梧树县坐镇梧树县的县令是他符家的青年才俊,但过年那段时间法家一派在朝廷告急,急需他们法家这位名震京城的青年才俊回去找回场子,遂符先勇在考虑再三后,终于下嘴把心眼不小的宋韧提拔到了他这方接管梧树,又等不及宋韧到任,京城那边帝急需他们法家那位把儒家一派为的老酸儒气死的才俊回去跟卷土重来的儒家大战三百回和,所以宋韧还没接到调令,先得到消息的梧树县前县令就回了京城。

  符太守给宋韧的信里跟宋韧谈了条件,只要宋韧在上任一年之后确保当地的两族之乱不会死灰复燃,那么一年后,他的县丞就让他举荐的人担当,不然,宋韧不仅是不能安插他自己的人手,且得退居县丞之位。

  这次宋韧赶马赴任,最为着急的不是宋韧而是李之叙。宋韧就是不被青州城的宋家接纳,但他是士人出身不假,有为他见缝插针盘算的老先生在为他暗中打算,而他李之叙认识的最有能耐和门道,且能助他一把的就只有宋韧了,宋韧一倒,等于他的希望尽灭,所以这一路李之叙就是身体不适,他也咬着牙在赶车,等到了梧树县一放松,他人就倒了,他这一倒病势汹汹,人差点没了,最后还是宋小五看人吃药不管用,看那跟她爹一样心比天高不想认命的李叔就剩最后一口气了,就暗中支使了她家大郎哥去给了个不知道管不管用的法子,瞎猫碰老鼠碰了一翻,这才让李之叙捂了两身大汗撑了过来。

  李之叙这一缓转过来,李家人绝路逢生,一家人大哭一场不说,宋大郎这边一连两天都鬼鬼祟祟围在宋小五身边,欲语还休。

  这早宋小五刚醒过来爬下床,叉着手伸了个懒腰,哈欠打到一半,就听宋家的大萝卜条异常谄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1dquo;好妹妹,你醒了没有啊?”

  好妹妹哈欠没打完,改而打了个冷颤,她冷着脸看着门,心里计算着把她这大哥毒哑了而她娘不哭的可能性有多大。

  第11章

  宋家大郎宋鸿湛对妹妹这般谄媚,是想知道妹妹是怎么知道如何救李叔的,就是宋小五已经告诉过了他这事是瞎猫碰老鼠,纯靠碰,方子也不是谁人都适合,因人而异,他还是想再问问妹妹是怎么想的。

  宋小五的法子也不稀奇,就是捂汗热驱寒,这民间驱风寒的土方子就是捂被子灌生姜水,谁都知道,但宋小五出的主意稍微有点不同的是就是在一边烧柴火加热,灌的是温热的糖白水而不是生姜水。

  宋大郎想问妹妹的就是这个,但宋小五已经作答过了,这起个早还被堵,她开了门,抱着手臂看向了她哥。

  宋大郎被她看得局促不安,干笑了两声,低头讨好地叫了她一声,&1dquo;妹妹。”

  他还撒娇上了,宋小五揪住了他的耳朵,恨极了,&1dquo;我跟你们说过,我答过一次的话,不要问我第二次,耳朵是聋的吗?”

  宋大郎弯着腰低头让她揪,怕她揪得不顺手,头还往下低了低,&1dquo;再和大哥说次呗,上次没听明白呢。”

  &1dquo;不想说。”

  &1dquo;妹妹。”

  &1dquo;烦不烦?”

  宋大郎一脸委屈地看着小妹妹,宋小五被他看得头皮麻,这不能毒哑又不能垛了,她只好跺脚,&1dquo;进来。”

  &1dquo;是了。”宋大郎一听,喜笑颜开踏进门,还朝后面呼唤,&1dquo;快过来。”

  躲在斜角的宋二郎立即像只牛犊子一般快跑了过来,带来了一阵风,袭到了宋小五的脸上。

  宋小五闭了闭眼,忍住了欲把两个哥哥生吞活剥了的心。

  &1dquo;李叔是着凉了不假,但吃药后还是咳嗽呕吐不止,有肺热燥咳之嫌,生姜辛辣,只会加重他的咳嗽,他这种乃是热寒,与着凉风寒不一样,白糖水就行。”宋小五冷冰冰地看着她两个兄长,&1dquo;你们再问我一句为何白糖水即可试试。”

  两兄弟嘴巴立马闭得紧紧,眼睛瞪直,他们就是很想跟妹妹说他们上次已经全部记住了白糖水的妙用,这时也不敢张口说一个字。

  宋小五无视他们,拿了梳子出门找莫婶去给她梳头。

  宋大郎宋二郎看她走了,大郎跟二郎道:&1dquo;下次你问。”

  宋二郎苦着一张脸:&1dquo;她不耐烦我问。”

  &1dquo;那她耐烦我问了?”宋大郎提高了声音。

  &1dquo;你是大哥啊。”宋二郎憨厚地笑了。

  &1dquo;少跟我来这一套,”宋长兄冷笑,&1dquo;说好了一人一次,下次你来。”

  宋二郎又苦下了脸,过了一会儿为难地道:&1dquo;那,那&he11ip;&he11ip;好罢。”

  他实在不想讨妹妹讨厌,但妹妹懂很多,不问明白了也难受,真是让人两难。

  这厢宋小五恨恨地走在了找莫婶的路上,她是真恨不得她爹娘把她当妖女一把火烧了,她两腿一蹬去找阎王爷喝茶,也好过天天面对一群&1dquo;妹妹这个是什么”&1dquo;妹妹这个为什么”的毛孩子。

  既然喊妹妹,那当哥哥的脸在何处?

  宋小五进了莫叔莫婶的房还一脸不高兴,莫叔莫婶有看管她之责,所住的房间离她的房间不过三丈远,她那边的动静他们已经听到了,莫婶见她搬了板凳坐到面前的时候还气鼓鼓的,便宽慰她道:&1dquo;小娘子莫气了,等他们以后都明白了,就不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