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页 (第1页)

  曲安溪甚至觉得他们特别有逼格,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一本正经的不搭理人。

  &1dquo;咳咳,刚拿到手,态度有点冷淡,侯爷别介意,需要□□。”曲安溪抱有歉意的说,然后继续道:&1dquo;你去吧。”

  男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候府,轻的就像一片鸿毛。

  凌云在谢韫手中的消息让所有人都消化不来,毕竟这样的利器,就算随随便便暗杀谢殷都不在话下。

  无疑給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以及曲安溪那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眼神里的情绪一直是温和的。

  谢韫到底想做什么?

  就算现在杀了谢殷也是一件容易的事,为什么让曲安溪过来,像是招安似的跟他们说这样的话,好似在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选择他的机会。

  只要选了,作为功臣,就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就算不助力,当个旁边者,也不会牵连。

  与此同时,皇宫里。

  东宫。

  谢韫站在院子里,对面坐着谢殷,他脸上带着笑容,&1dquo;刚刚有人禀报本殿下,说大长公主姑姑和本殿下的&he11ip;&he11ip;母妃,死在了宫里,死因都是一箭封喉&he11ip;&he11ip;”

  能自由出入后宫的人并不多,谢韫的姗姗来迟看似是被他的人拦住了,可是又有人禀报,他早就离开了皇陵,之后去哪儿,就不知道了。

  &1dquo;甚至是&he11ip;&he11ip;”谢殷手里的东西越捏越紧,&1dquo;毫无预兆!本殿下的姑姑身上的东西也被人拿走了。”

  谢韫被审问,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反抗或者解释的急切神情在里面。

  &1dquo;兴许是二皇叔的人,失手误杀了,毕竟是父皇的皇后,万一知道了这件事,皇后说不定会成为威胁。”谢韫非常淡定地说。

  完全没有自己在被受怀疑的自觉。

  &1dquo;那他为什么要搜本殿下的姑姑身上的东西?还杀了她?”

  谢殷咬牙切齿,似乎要把谢韫这个人看出个窟窿来。

  令他气愤的是,整个宫里全都是他的人,能在他的监视下,杀了皇后和大长公主,会是谁,几乎都不用想,谢殷没想到自己这个看上去很好欺负的弟弟居然会有这样的本事。

  &1dquo;二皇叔想知道为什么先皇会想要你成为下一代江山之主么?”谢韫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可是这个问题的确问中了谢殷所想,他的眉头皱的紧。

  手边的东西差点被捏碎。

  然后他就听到谢韫的声音缓缓道:&1dquo;因为,你身上有他的印记,他曾经为了权力亲手杀了你的母妃。”

  作者有话说:

  收尾ing

  隔壁奇幻记得打卡,虽然现在看文的人已经很少了。麻烦支持一下,么么叽。

  第84章

  一样的命运,就像魔音一样缠绕在谢殷的心头,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然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1dquo;七弟这是承认是你入了中宫连杀皇后和大长公主?”

  按上名头的罪过,谢韫并不反驳,只是看着谢殷,淡淡道:&1dquo;二皇叔说的这些,侄子并不知晓。”

  &1dquo;谢韫!”谢殷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眼前这个人无论是表情还是情绪都丝毫没有波动,和他说话,任何的威胁和暗示就像是打了空一样,大概随便找一个下人都不会有比他更难对话的了。

  谢韫微微低头,那双睫毛下的眼睛一点波动都没有,然后这位看上去毫无波澜的人,嘴角微微扬起,&1dquo;二皇叔,我没有,没有,去过后宫。”

  不承认,谢殷并不能拿他如何,无论如何,谢韫现在都是皇储,是储君,陛下驾崩之后可以名正言顺执掌天下之人。

  除非谢殷现在就拿出圣旨,宣布登基,然后找个由头将这位太子殿下下狱。

  谢韫似乎觉得他不够生气似的非常淡定地补充了一句:&1dquo;其实大长公主姑姑和皇后娘娘被刺杀,对于您并不是一件坏事,无论是谁杀的,二皇叔可以等登基之后再追究这件事。国不能一日无主。”

  谢殷死死的看着他,他隐忍多年,就为了这一天,可是谢韫好像早就看透了他要这天下一般。

  &1dquo;或许&he11ip;&he11ip;本殿下可以将太子妃请来坐坐。”

  谢韫淡笑:&1dquo;殿下随意。”

  若是能让谢殷轻而易举带走曲安溪,那他这段时间的筹谋布局都是白费,可他一向不做白费的事。

  &1dquo;你做的很好。”谢殷咬牙切齿,没有证据,他的确不能拿谢韫如何。

  &1dquo;侄儿那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思过。”谢殷抬脚就要离开。

  身后跟着一众浩浩荡荡的人,都是之前早就准备好的,包括一些近臣,不过更多只是太监,生怕谢韫会动手似的。

  &1dquo;你们的君主好像脑子不太好使。”

  空荡荡的小院子里,谢韫忽然道,&1dquo;也不知道安溪在那边如何了&he11ip;&he11ip;”说完也自嘲地笑了一声:&1dquo;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

  院子外面,树叶被风吹的哗哗,一个人影从那边出现又消失,最后在那边留下一块属于自己的调令。

  银制的令牌上面因为时间过久而有了黑色的痕迹,但并不妨碍他通身还有光泽,谢韫搁着帕子捏起那块令牌,嘴角微微扬起,什么时候再和安溪打个赌就好了,下次他可以要点更好的,比如圆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