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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颤抖着贴上她冰凉的脸颊，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把她捂热，半晌后才开口，从嗓子里断断续续挤出：“你就是故意惩罚我。”

  “你就是仗着我心里有你，舍不得你，故意折磨我。这大雨天的你站在这里，是想让我难受死吗？”

  “苏婵，”

6暄呢喃她的名字，痛苦闭眼，“你让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苏婵回拥着他，手掌轻轻拍打他后背，像在哄孩子一样。

  “你别怕啊，”

她颤着声音安抚他，“这辈子不一样了，我和你，我们所有人都会好好的。所以你别担心，好不好？”

  6暄没再说话，只低下头，手掌托着她后脑，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

  苏婵淋了雨，6暄怕她着凉，让人准备了热水和干净衣裳。

  她在沐浴的时候，6暄就坐在自己房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苏婵换好衣服过来，才现他桌上竟然摆了酒，手里还握着空空的杯子。

  见她进来，6暄缓缓抬眼看她，脸上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只说了句“你来了”

，然后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把人圈进怀里。

  “怎么喝酒了？”

  苏婵偎在他怀里，闻得他身上带了酒气，记忆里6暄是几乎从不喝酒的，她并不知晓他酒量如何。

  “想试试，”

6暄揽着她，鼻尖穿过她丝，沐浴后的清香钻入他鼻息，“没喝多少。”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低低笑起来，“比你酒量好点，不至于醉。”

  “笑话我。”

  “没，不敢，”

6暄亲了亲她嘴角，厮磨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上辈子——”

  苏婵身子一僵，6暄察觉到，继而将她更紧地按在怀里，沙哑问她：“你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没有的事。上辈子，你把最好的都给我了。”

  “那你为什么还……”

  话没说完，苏婵便伸手捂住他嘴，她知道6暄想问什么。

  人都有求生本能，她那个时候却在明明知晓的情况下选择了从容赴死，很难不让人觉得，她是因为过得不好，才选择如此。

  “你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