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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子智摇头,「那与我们无关。」

  「大凶,让我心里不舒坦,我原想延期,可你不愿。」

  温子智有股深深的挫败感。

  江晓月冷静地说:「你不用陪我,我其实现在并不是很想看到你。」

  温子智猛地起身。

  江晓月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像在看无关紧要的人,「我不太想跟你吵,如果做不到相敬如宾互不打扰的话,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你如果寂寞的话,只要不碰春柳,其他我不管。」

  温子智脸色铁青。

  江晓月却忽然又笑了一下,「温子智,你对我其实并不了解,你喜欢的大约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那个人,是不是很可笑?」

  温子智咬牙道:「你便一定要激怒我吗?」

  「因为我不欢喜啊。」她理所当然地说,「让我不欢喜的人,我为什么要让他欢喜,我又不是傻。」

  温子智彻底无话可说。

  红烛高烧,却枕冷衾寒,这哪里是洞房花烛该有的光景?

  江晓月看了一会儿诗集,便起身到床上抱了床被子到榻上,收拾收拾睡觉。

  她睡得心无蚩碍,全似忘记了她今天是嫁娘。

  温子智坐在床头看了她半天,看着她渐渐睡熟,最后和衣倒在了喜床上。

  或许,他真的错了。

  不是所有事都会按他预想的那样展,也不是抓住了那个人,就抓住了幸福。

  幸不幸福是要看那个人愿不愿意给予的,当她吝于给予时,他只会是落个满怀寂寞。

  第五章就是气他太愚蠢(1)

  早晨,春柳进来伺候主子起身,却有些傻眼。

  昨晚姑娘和姑爷是分床睡的?

  随后端着洗漱用具的丫鬟进来,也看到了两位主子的情形,当即吓得垂噤声,都很想立时隐身不见。

  生什么事了?春柳眼眶有些红,咬了咬唇,走到榻边,「少夫人可要起了?」

  「嗯,服侍我更衣吧。」江晓月无事人一样,坐在榻上伸了个懒腰。

  春柳转身叫过小丫鬟,伺候她净面洗漱,至于温子智——这是在他们温家,哪里需要她这个刚来的操心。

  在帮江晓月挽髻的时候,春柳甚至有种冲动,还帮她挽成未出时的髻,但她到底也只是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为主子梳成了妇人髻,簪了精致考究的饰,今天是成婚后第一日,江晓月要去拜见温府诸人,不能失了礼。

  温子智昨晚有些着凉,今日脸色便有些差,但是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等来,这叫他心情更坏,丫鬟要帮他穿衣,被他冷眼瞪开,他自己换过衣服,便到桌边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