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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您忘了,樱桃姐姐前些年嫁与江南去了,还是您亲自给她送得嫁。”

  “哦。”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说关于记忆我还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樱桃那丫头以前还说会一直陪着我,感情果然是说着玩的。

  如今竟然嫁得这样远,倒是连见面都不易了。

  ……

  半个多月后,我的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了。

  苏恪让我学着当一个皇后,便派了教习嬷嬷来教我。

  我以为我需要处理的事务就如同那戏文里的痴男怨女唱着宫苑深深,神情楚楚可怜。

  又或是像春天里头的百花,互相争艳,斗来斗去,谁也不肯相让。

  皇宫一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

  教习嬷嬷演示了一遍问我:“可记住了?”

  我一个劲儿地点头,然后又学着演示了几遍。

  我现我这宫廷礼仪竟然学得有模有样的,而且还有几分熟悉,莫非我当真嫁给了他?

  我心中难以置信,可一大片一大片的宫女冲着我喊娘娘又是怎么一回事?

  再者说来,苏恪连同我们成亲时所画的宫廷画,还有封后的诏书都准备的一样也不落。

  头痛啊头痛。

  苏恪寻了赵老太医为我把平安脉,一番望闻问切之后。

  赵老太医沉思了一会儿,道:“娘娘,微臣想问您几个问题。”

  “赵伯伯,您问吧!”

我笑着说。

  “娘娘,您记得微臣?”

赵老太医略有讶异。

  “自然记得,小时候我不是经常去您家玩得吗?”

我看着他笑了笑,又问道,“对了,怎么不见延年哥?自从我回京后都没怎么见过他。”

  “延年啊,前不久又出去鬼混了,你见不着他也正常。”

赵老冲我笑了笑,扯着他的白胡子慢慢道。

  赵延年这家伙,以济世行医为准则,顺带云游天下,所以经常神出鬼没。

  “阿慈,你这小丫头让你赵伯伯平白担心了很久。”

赵公惩罚性地弹了弹我的脑门,抱怨似的说道,“以前离家那么久,也不回来看看。后来人倒是回来了,可这身子倒是越弱了。”

  “近来也不知怎么了,身子越不如从前了。”

  赵老冷哼一声,道:“还不是苏恪那小子害的,娶你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誓说会照顾好你的,人一到手,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可惜,你与我家延年那小子没缘分,终究是延年福薄错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