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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放着拆开的礼物,那里还有一张卡片,写着:【祝池鹿哥生日快乐,天天开心—时酥】。

  池鹿说:“我好像做错一件事”

  占松从没见池鹿用这么认真的口吻形容过事情的严重程度,他紧张道:“什么事,这么严重吗?”

  池鹿似乎嗯了声,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

  这是池鹿第一次给时酥打电话有避开人的想法,他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让自己理清思路,去观察那些悄然生却一直被他忽略的事实。

  电话接通时时酥正在卧室做暑假作业,这个号码总是能让她高兴和愉悦,她很快接起,激动和思念共同存在时让她想和他开个小玩笑:“你找谁?”

  捂着鼻子被刻意修饰过的声音反而透着一点俏皮,但池鹿并没有延长这个玩笑:“在学习吗?”

  时酥鼓了鼓嘴,心情依旧很好:“嗯,在做暑假作业”

  她感叹道:“一本太厚了”

  池鹿:“是”

  时酥又笑着说:“我知道你以前都不做寒暑假作业的”

  池鹿叮嘱她:“不能和我学”

  “我知道啊”

,时酥:“我要好好学习,稳定挥考去和你一样的大学,不能出意外”

  池鹿停顿了下,说:“你会考到更好的”

  时酥:“不用,我想考去你那里”

  池鹿没有接话。

  也因为他的没接话,时酥有些心虚了又补充说:“因为你的大学就已经很好了啊”

  以前与她聊天并未过多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但如今再听,她常在与他的对话中无意流露出心思又怕被现的自我解释吗?

  不过许是出于保护她的习惯,他并不打算此刻就戳破或者询问她的心思。

  那也很有可能是她的一时兴起,又或者是因为他离开太久了,她对亲人间的思念进行了错误的解读。

  一时的安静让时酥有些局促,但在她试图找的话题时,池鹿打破沉默:“礼物收到了”

  时酥听到笑:“我知道,我看见确认收货了,好看吗?”

  池鹿:“怎么买了这么贵的礼物?”

  时酥抿了下嘴角,右手摆弄着桌面的筒,这个问题她有所准备:“也没选到别的”

  她轻声说:“就是觉得这个好看”

  池鹿想他对她是真的很了解,了解到能想象到她此刻不知如何解释,就习惯性的借用‘就是觉得。。。’此类的主观色彩表达搪塞过去。

  比如曾经的,

  “哥,我就是想要。。。”

  “我就是想去。。。”

  这个办法对他向来很好用。

  池鹿倒也没再说别的,告诉她:“刚给你打了点零花钱,喜欢什么给自己买点儿”

  时酥打开软件查看,吓了一跳,他给她转的钱比她买腰带的还多,时酥:“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