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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不怎么办,本来我打算砸钱,不过白沉后来打个慰问电话,胡天明又说都是他自己撞的。”莫名就改了口供,胡家人一直认为是白沉做了什么,可惜没任何证据,所以最近胡家人都想办法在找他们麻烦。

  绵绵听了一通八卦回来,回到家就有点累了,双胞胎兄弟去学校报到了,临了还留了个张纸条给他,让他帮他们照顾咪它们,绵绵跟着管家吴恕来到后院的动物房,帮忙喂了几只猫咪,几只大型犬,几只仓鼠,一大窝的兔子,简直像个小型动物园。可能是认出了绵绵,咪和哆哆啦一大一小两只小美猫高贵冷艳地趴在他腿上,绵绵也享受了会撸猫的乐。

  绵绵虽然疲惫还是坚持做了会作业,复习了明天的课程后已经很晚了。又做了几分钟俯卧撑,和体能情圣给他的训练单,在房间里出了一身汗,才来到浴室,看到纤尘不染的浴室,才想起隔壁的人。

  绵绵贴着白沉方向的浴室门,听着那一头的动静。

  没声音,应该没回来。

  他刚才问过吴恕,白沉不是每天回家的,他在外面也有住处。

  那就好,他现在急需休息一下,比如泡个热水澡放松。

  他翻箱倒柜在一个抽屉里找了一次性洗澡袋,给浴缸套了外套才放水,别看白沉在外和正常人差不多,一点儿都看不出洁癖,人家多能忍,绵绵自认是做不到的。

  绵绵相信自己如果不加个隔层裸泡,白沉绝对不会再用这个浴缸了。

  身为短暂的同住人,还是想和平解决问题,能少点矛盾就再好不过了,水放好他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

  如果那个&1dquo;白”答应的话,他就不用这么战战兢兢洗澡了,可以和白沉说拜拜了,现在这样多折腾,洗个澡都要趁着对方不在。

  虽然同样有个白字,但此白非彼白,他相信白沉这样的家伙这世上只此一家。

  又看了下微信,果然没什么回应,这样吧,待会最后再问一次,不行就放弃不去打扰人家了。

  白沉去了一趟常年包房的网咖,将上课时间做的数据传到刚买的服务器上,最近赚的钱全用来买服务器了,又看了会股市,本来只想回白家拿一下替换衣服,刚进浴室,就狠狠皱了下眉。

  地板上全是泡沫和水,到处是匪蔻扫荡过的模样。

  拉开浴帘,泡沫中泡着一个白斩鸡一样的小崽子,白沉墨黑的眼眸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脸色放了下来,他大概从没想过自己的浴室会乱成台风过境的模样。

  说着就抓住绵绵的肩,预备将这兔崽子直接丢出浴室。

  绵绵还是很警觉的,在白沉开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只是他今天实在太累了,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只迷糊抬头看了眼,现是白沉那张阴魂不散的脸,很轻地嘟囔了一句。

  白沉隐约听到,似乎在说:做梦就让我做点好的。

  白沉简直气笑了,吃我的,用我的,现在还觉得我不好?我有多不好,一样样说给我听听。

  叮咚。

  一条提示音过来,是绵绵弄的提醒事项,跳出屏幕:最后一次问白。

  白沉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看到这段话,电光火石间想明白了来龙去脉。

  一阵寂静。

  望着浑然不觉的家伙,低声道:&1dquo;原来是你。”

  第19章学渣了解一下19

  绵绵不是不想醒,而是醒不了。他的梦光怪6离,杂乱的场景像被切割成碎片在脑海中浮掠而过,始终拼凑不了完整的,黑暗中好像有一双手不断拽着他,窒息的惧意中,有着他无法忽略的渴望,还夹杂着一丝亢奋,一丝微渺的悸动,在他终于想要伸手去抓的时候,却成一场虚幻&he11ip;&he11ip;

  绵绵是在一种危机感中醒来的,刚醒时他还有些恍然,梦中的心悸与渴求像一根根细密的针,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懊恼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地睡着了,浴缸水都凉了不少,冷冰冰的刺人,难怪他冻得想打喷嚏。

  这感觉,旁边有人!

  一片阴影笼罩着他,绵绵有种不好的预感,先就是一双被布料包裹的直又高挑的长腿,让人很想撕开的那种冲动。

  他缓缓抬头,是白沉。

  绵绵心跳微微加,哪次都没现在的尴尬。

  也许是角度关系,那张居高临下的脸很有压迫感,表情看着没什么情绪,看他就像看着浴室里的平常物件一样。

  绵绵只觉得全身的毛细孔都要炸开,他被这么静静地望了多久?

  &he11ip;&he11ip;他什么时候回的?

  白沉像是能看清他在想什么一样,道:&1dquo;我的家我不能回来?”

  &1dquo;当然能。”您老不觉得对于高中生来说太晚了吗。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绵绵勉强恢复镇定,虽然我现在应该心虚,但作为一个有偶像包袱的人,什么时候都不能慌。

  白沉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水里泡沫快要散去的鸡崽。

  绵绵也不说话,他在思考着怎么平安度过当下。迫于这种被迫仰视的压力,绵绵很想站起来平视,但想到自己果奔的状态,只能按下不动。倒不是他那么在意露不露的问题,男生间也没那么多讲究,不然厕所还去不去了。他只是觉得以白沉这种不开嘲讽就不舒坦的样子,他的鸟莫名有点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