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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爸爸有个文艺气息很浓厚的名字,叫余谓秋,做的工作也很文艺,是个古建筑修复师。

  古建筑不能动,只能让修复师跟着建筑跑,而且经常一跑就是好几个月,所以余惟现在大部分时间里就是个独居留守儿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可惜他不会做饭。

  懒得回去纠结点什么外卖,就在小区外面随便吃了份套餐,掏手机付钱时没注意,不小心把衣兜里的校园卡带了出来,吧唧掉在地上,差点儿被正好经过的人劈头一脚。

  “哎哎!

大哥脚下留情!”

  余惟赶紧叫唤着弯腰飞快捡起来,晃眼过去。。。。。。不对啊,学生姓名那一栏怎么有三个字?定睛一看,

  ——哦,温别宴。

  那个讨厌鬼的校园卡落他这儿了。

  余惟撇撇嘴,往那个面目清冷的少年脑门上用力弹了一下。他刚刚就不该拦着,让人一脚踩上去多好。

  不过想归这么想,余惟走出店门的时候,还是口嫌体正直地给顺手擦了擦干净。

  单元楼里有自行车有专门停放的地方,余惟锁好车子一边往电梯走,一边掏出手机思索怎么才能体面又高傲地告诉讨厌鬼他卡在他这儿。

  他没温别宴微信,班级群里倒是有,但是捡到校园卡的是他,主动去加人的也是他,未免太掉价了。

  至于别的方法,让班长去转达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属于男孩子奇怪的胜负心作祟,他还是想亲自去说,想想小学神明明不情愿,却还是不得不对他说谢谢的样子——

  身心舒畅!

  越想越上头,余惟立刻屁颠颠从方暧那里要来温别宴电话,出了电梯便毫不犹豫拨过去。

  那边不知道在忙还是怎么,好一会儿没人接。

  余惟走到家门口才想起钥匙装书包里了,把手机用肩膀夹在耳朵边,又把书包甩到前面胡天海地好一通翻找。

  等他终于找到钥匙一手按着书包叮叮当当往锁眼里怼时,电话在最后一声等待音想起的同时被接通了。

  “你好,哪位?”

  不知道是刚睡醒还是怎样,温别宴向来冷淡的声音竟然变得和缓温软,低哑的尾音夹杂着几分几不可察的疲惫和忍耐,无端挠得人心痒。

  声线透过听筒直直钻进耳蜗,如同被一道低压电流飞蹿过。

  余惟没有反应的时间,连清嗓子做准备都没来得及,一个激灵手一抖,没拿稳的钥匙连带手机一起掉了一地。

  乒乒乓乓,兵荒马乱。

  第8章勾引

  浅性情没有正常周期性的情那么严重,持续时间也很短,通常只需要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慢慢恢复了。

  可虽然时间短,影响小,但也是实打实的情,该有的不适感一样不落。

  温别宴回到家不久,阻隔剂就又一次被涌动的信息素冲破,不肖片刻,整个房间都被他信息素的味道占领,浮动的茉莉香味融进空气,弥漫了每个角落。

  躁动无法缓解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身体里像是憋了一团火,烧不旺也浇不灭,却烫得五脏六腑都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