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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想吗?”

  余惟一说话,就觉得茉香从四面八方用来,裹着他的心肺灼烧,有个声音一直在脑海叫嚣着抱他,亲他,咬他,吵得他脑袋都快炸了。

  咬个屁啊!

是你的人吗就随便咬?!

  “乖,乖啊,赶紧收回去。”

  温别宴本以为他会很高兴,不由有些失望。

  嗯了一声默默低下头想要收回信息素,谁知努力了一阵毫无用处,信息不受他控制了,争先恐后往外跑,根本收不住。

  余惟瞪着天花板等了一阵,结果空气中信息素浓度不但没有减淡,反而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用力闭了闭眼低头一看,才现对方面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不对劲了。

  面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也是通红一片,目光湿漉漉的没有焦距,大概是因为难受,牙齿轻轻咬在下唇上,靠近嘴角的地方被抿出浅浅的梨涡。

  余惟只看了一眼,身体里的一团火被泼了一通滚油,轰然灼烧,火星四溅。

  温别宴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的热气也烫得不行。

  颈后腺体突突跳动,手脚力气渐渐流失,他快站不住了,软着身子往下软倒,揪着他衣料的手也使不上力气。

  熟悉的热潮一波一波漫上来时,他就知道,自己情期到了。

  余惟眼疾手快扣住他的腰把人压进怀里,拥抱的瞬间,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温别宴难受地喘了两口气,脑袋靠在他怀里,声音细小而清晰地传入余惟耳中:“哥,我收不回去,我情了。”

  这几天不是担心着余惟生气,就是念着他的作业,被琐事搅混了头,连自己情期将至都忘了。

  ,情?

  器材室就在球场旁边,可以听见外面一群踢足球的男孩吵吵嚷嚷,偶然还会响起一阵欢呼。

  但是此时此刻那些声音仿佛都被隔离到了另一个世界,陌生而遥远的词汇撞进耳膜时,余惟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怀中人沉沉的呼吸声,再听不见别的声音。

  温别宴埋头在他怀里,腺体就摆在他面前,犹如沙漠行者艰难寻到的水域,诱惑着人失去理智。

  这个时候阻隔贴已经没什么用处,手边也没有抑制剂。他想带温别宴出去,可是转念一想,外面全是人,以温别宴现在的情况根本就出不去。

  该怎么办?怎么办?

  余惟从来没有觉得保持清醒是一件这样困难的事情。

  担心自己的信息素会加剧他的痛苦,努力忍着不敢释放出一点味道,腺体憋得都快爆炸了。

  可惜他憋得住,温别宴憋不住。

  肚子里裹挟着一团火无处释放,也得不到a1pha信息素的安抚,情绪脆弱的omega难受到了极点,也委屈到了极点。

  “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他小声哀求着,不顾对方此时一身的僵硬,往上攀附住他的脖子,努力站直了去碰他的腺体。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