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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虹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1dquo;我虽然不太懂。”李启明搔了搔头,&1dquo;不过既然是好事善事,就责无旁贷。”

  &1dquo;我、我也算一个。”王宕举手。

  俞翡低声道:&1dquo;反正也只有这样了&he11ip;&he11ip;保证安全的话,我没有异议。”

  &1dquo;对了,裴封。虽然我们都答应帮忙,但要帮的明白。”薛白道,&1dquo;你老实交待,路上都在什麽地方设计我们了?”

  &1dquo;嗯,其实也不太多。”裴封老实交待,&1dquo;从那张徒步旅行的贴子开始,到带你们进入石窟,假装无意中触动机关,抢在间歇泉爆之前带你们过河&he11ip;&he11ip;再就是,把钥匙扔到王宕面前,让他踩下石壁的机关。大概就这麽多,其余的时候,我基本上是任凭事态自然展。”

  &1dquo;那是。”薛白从鼻子里面哼哼,有点不服气,&1dquo;你老人家把我们的性格癖好全都计算在内了,当然是可以坐在那里,任凭事态自然展。”

  &he11ip;&he11ip;

  众人一路行走一路交谈,心结尽解,不知不觉中走出了那片花海。

  &1dquo;喂,薛白,你唤醒我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我被封印的契约了啊?”李启明向薛白追问,&1dquo;那个契约的内容究竟是什麽?我拿了什麽东西交换?”

  &1dquo;很普通的约,至於交换条件,就是你的背後灵,以及你死後的灵魂。”薛白含糊回答。

  &1dquo;那为什麽我要选择忘记契约内容啊?”李启明嘟囔著,随即恍然大悟状,&1dquo;我知道了,一定是我许下了什麽不得了的愿望!

薛白,快告诉我,我当时的愿望是什麽?”

  薛白似笑非笑的看他,&1dquo;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後悔。”

  李启明看著她的狡黠神情,心思在肚皮里绕了几个弯,终於涨红脸叫出声,&1dquo;不要说了,还是不要说了!

  看薛白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麽能见人的愿望。要是性功能障碍之类的,那才丢死人。既然当初选择遗忘,那就遗忘到底算了。

  薛白朝李启明眨了眨眼,做出&1dquo;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诡秘表情。

  李启明这下更加确定,自己的愿望的确非常见不得人,冷汗都流了下来,不敢再看薛白。

  薛白亦不看李启明,在心中轻轻叹息。

  他并不是真正的李启明这件事,还是让其成为永远的秘密吧。就让他像现在这样,开朗幸福的生活下去,才是最好的。

  就在这时,一道厚重宽大的石门,拦在了五人面前。

  那门虽位於陵墓外部,却和外部的简朴风格完全不搭,上面用金银线盘出繁复美丽的花纹,其间用名贵的宝石点缀。

  &1dquo;哇,这道门一定很值钱。”王宕感叹著。他虽是垂涎三尺,却因为害怕有机关,不敢上前动手。

  &1dquo;这道门背後是出口吗?站在这里,风的感觉很强。”薛白仰头,自石隙中涌来的风,令她鬓边的碎蓬蓬乱飞。

  &1dquo;这道门,就是我想你们帮忙打开的重要关卡。”裴封道,&1dquo;现在,请你们把右手都放在上面,用力推。”

  这道门里,放著安氏兄妹最重要的东西。据他所知,安氏兄妹每次打开这扇门,都要使用四道异宝&1dquo;死生轮”。

  &1dquo;死生轮”是有灵魂的法器,非死非生,其性质与失去了背後灵的人类十分相似。四道死生轮,正好对应俞翡、李启明、薛白、王宕四人。

  四人依言上前,将手放在石门表面,同时用力朝前推。

  石门出一阵嘎嘎乱响,在他们面前缓慢开启。

  原本黑暗一片的陵墓内部,忽然大放光明。出现在一行人面前的,是幕极度壮观的景像。

  那是个硕大的、倒漏斗形的空间,足足有中等城镇大小,有盘旋的狭长阶梯直通顶端开口。阳光从顶端的开口处泄落,光耀辉映。地面上则是排列整齐的等身陶俑,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

  四人走进门内,手离开石门的刹那,石门再度关闭的严丝合缝。

  &1dquo;天哪、天哪&he11ip;&he11ip;这些东西,每个都不一样,到底有多少个啊?”俞翡上前,快步走到那些陶俑中间,出不可置信的感叹。

  那些俑像外观古朴,做工精细。男女老少、官商仕庶一应俱全,装束打扮从古时的宽袍大袖,到清代的长辫马褂,至民国的长衫旗袍&he11ip;&he11ip;甚至还有现代上班族、嘻哈打扮的潮人。

  除人之外,也有少量的动物和植物。

  &1dquo;差不多有十万个吧。”裴封跟在俞翡身後,&1dquo;每一个陶俑,都是一个盛放灵魂的容器。而陶俑的样子,都是依照其主人生前模样所烧制。”

  说完,裴封手中忽然紫芒暴涨,随之他清啸一声,将手中紫气长枪朝一侧的俑群挥出。

  长枪所过之处,俑群应声破裂,碎片哗啦啦撒的满地都是。

  破裂的俑身之中,有各种颜色的光团升起,贴著地面盘旋了一阵子之後,朝著这里看上去唯一通往外界的出口,顶端的天空飞去。

  然而,当它们升到大约二百多米,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了下来,在那里一次次撞击,又一次次弹回。

  &1dquo;这是怎麽回事?”王宕手搭凉棚,仰头望著这幕奇异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