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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老板不在,也没个男同事,要是这小霸王浑,她们要怎么办,报警的话人家来不来得及……

  不怪她们脑补这么多,不久前君羽谦当街暴打一个骂他的人,那惨叫声传出几条街,周围一帮凶神恶煞的小弟守着场子,旁人想拉架都没地方下手,问这县城,谁还敢惹这混混头子?

  君羽谦自是不记得具体事件,看那几人不太对劲的眼神,脚步顿了下,转头去了隔壁。

  这边的老板娘看起来就泼辣,也不怕谁,在君羽谦挑了几套店里的款后嘴里不要钱的夸小伙子眼光好身材好走出去回头率百分之百小姑娘看了都走不动路等等。

  虽然太过浮夸,君羽谦还是舒坦地刷了卡,老板娘笑得更明艳了,“小帅哥下次来,姐姐给你打折哦。”

  ***

  在喻舒晏认真听课后,罗伯伯依然时不时和他来个对视,喻舒晏下意识就回他一个微笑,笑一下,再笑一下……

  周围一圈的同学都受到辐射影响,端端正正一点小差也不敢开。

  压力有点大。

  喻舒晏无奈低头抄记,终于听到下课铃响,他随着一波人就到了走廊上,熟悉的不熟的面孔互相嬉笑着从他面前晃过,这个季节,淡淡的桂花香飘散在风里,好闻极了。

  喻舒晏满足地靠在栏杆处,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旁边的男生猫着腰低声喊着,“看看,快看!

九班的语文老师又来和班头儿凑到一起了!”

  学生背地里都把班主任喊班头儿,也不知谁留下的传统。

  路过的打闹的都凑过来,一阵嘻嘻哈哈,“不愧是咱们班头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光棍这么多年,一出手就啧啧啧,完啦你说我们要不要凑份子钱啊嘿嘿嘿……”

  一片插诨打科中,突然插·进一道茫然的声音:“哪儿呢?”

  先说话的男生恨铁不成钢,心想怎么有对八卦这么不敏感的人呢,痛惜道:“唉,你不早点看,都走过……”

  喻舒晏是毕业多年后才知道他们班头是高考后结的婚,当时他低落消沉关了机与世隔绝,加上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别说八卦,他根本不知道隔壁语文老师何许人也。

  李子木十分嫌弃,结果现他瞪的人是喻舒晏,话在喉咙口踩了个急刹车,顿住了,生动的表情变得纠结,他有些想问,你居然也关心八卦?不对,你下课居然不做题?不是,你真的在跟我们说话?

  没得到答案,喻舒晏踮了踮脚,只能说他们班运气太好,教室正对着班主任的办公室,两栋楼间隔本来就近,传说中班主任从后门偷窥的事儿也就根本不会存在,因为,他老人家只需一个抬头,八班尽在他掌握中。

  于是,八班的学生在“时不时”

“偶尔”

“又一次”

现来的女老师和班头近距离接触后,八卦之火呈燎原之势不可阻挡,估计也就喻舒晏这种闷头搞学习的还在状况外。

  想想李子木竟然觉得有点不忍心,“走过了走过了,刚刚拐角的地方两人挨得特别近,绝对是有情况的。”

说到后面几个字时两个眼睛还滴溜溜转了几转。

  喻舒晏忍不住笑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青春萌动,对爱情有着最美好憧憬的时候,见着谁跟异性多说几句话,都能燃起窥破一桩地下恋情的成就感。

  多可爱。

  接对方的话问道,“真的?消息可不可靠啊?”

  这话问得简直不能忍,和李子木玩的几个同学都听不下去了,纷纷围上来给孤陋寡闻的学霸说道某月某日某地某语文老师和班头儿并排着出现,如何笑着交谈,又如何挥手告别,表情是如何地不舍,班头儿是如何的温柔……

  巴拉巴拉……

  石锤一个又一个。

  喻舒晏一直微笑着听他们讲,时而提问一下,让一群热衷分享八卦的同学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们蹲在走廊上围成一个圈儿,把这事儿起因经过倒豆子般说给他听。

  连上课铃响都忽略了。

  于是正在兴致高昂时,旁边响起一道阴深深的责问,“这小会开得不错嘛,啊?!

上课铃听不到?”

  同学们脚底抹油就往教室钻。

  没什么经验,走在最后的喻舒晏被年级主任皱着眉催促了一句,“还不快点?”

  喻舒晏嘴角一抽,好嘛,以前和年级主任打交道都是去领奖学金的,不就是走慢了一点么,脾气这么大。

  他不太在意地朝座位走,神态,抛开曾经沉重的枷锁,也不再把老师的责怪当做可怕的大山,眉眼间的沉郁被清浅的笑意代替,又引得教室不少打量的目光。

  李子木在前面走,突然生出了一丢丢愧疚,说到底也是他们太激动把人家拖累了,学霸被训了会不会很伤心,影响不太好啊?

  一直到坐下来,他还在纠结,忍不住推了推旁边的郭文择,“哎,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喻舒晏有点不一样了?”

  郭文择也是刚刚那一伙儿的,闻言摸了摸还没长出的胡须,笑嘻嘻的,“觉得呀,可是好好玩啊哈哈,以前肯定有什么误会,我看他很好相处啊。”

  李子木:“我知道,我是说他变化也太大了,以前你见他趴过走廊?和人说过话?”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对不起了晚了

  第4章一抹温暖(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