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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临：“假设说你是那个船商，同时还是个变态杀人魔。”

  他特地空出一段时间，强调了一下：“就像那个在外逃窜多年的杀手。”

  “你特别想杀人，一天不杀人心里就难受。但是杀人犯法，你不能声张，你只能偷偷摸摸地杀，找个无人管控的地方杀，那个地方的人还得特别好骗。”

  “巧了，真就有这个地方。”

  o3457：“哪里？”

  余临朝商人那边使了个眼色：“就他们说的地方。”

  无人管控，原始部落与外界相隔绝，人也很好骗。

  “原始部落那些人，只是有点难打，成本太高。但对于变态来说，那可就是天然的屠宰场了。”

  余临又做出一个假设：“如果船商和那个杀手是一种人，你知道他杀了人之后会做些什么吗？”

  o3457稍作思考，回应道：“会分尸，重组。”

  余临：“答对一半，他享受看到尸体时的愉悦感，更享受观察尸体在眼前慢慢腐烂的过程。”

  他越说越陶醉，好像自己就是那个船商，那个喜欢尸体的变态。

  o3457很快就找不到他视线的落脚点，无端想起一些事情来。

  余临刚到Z组织时，曾在45的监督下，亲手拆解了他父亲的尸体。

  那是一具在温室内停放了十几天的尸体，皮肤表层大部分腐烂，早已露出泛着黑色油渍的骨架。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所以他自导自演，调出一条船去装尸体。只要他能在船只上岸前十分钟，将船上的人杀掉泡进桶里，或者是喂鱼，就能保证船只安全到达，并且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余临往藤椅上躺了躺：“瞒天过海，试图人为制造灵异事件，隐瞒自己的犯罪过程，可笑的是真的有人信。”

  o3457顺着他的逻辑，进行一番长达一分半的思考。

  “那录像带和照片是怎么回事？”

  余临轻笑：“这么长时间过去，你有见到录像或者是照片吗？”

  o3457摇头，答案自然是没有。

  他又问：“可传言中说，照片和录像上记录的一切，都在大规模失踪事件生之后消失了。”

  这几句余临倒是没听到：“你是说画面凭空消失？”

  “嗯，刚才那些人就是这样说的。”

  余临眯了眯眼睛，冲他招招手：“你过来点。”

  对方照做，余临就在他上半身靠过来的时候，朝他脑门上崩了一下。

  “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o3457条件反射性地往后闪躲，余临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架着他的脖子就给他重拽了过来。

  说实在的，o3457个头比他大，又是组织里出来的训练有素的杀手，余临这样忽然搞偷袭，也占不到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