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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这么喜欢我们广州 冻死你个北京佬 (第2页)

作者:瑞曲有银票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说另一套房子在让人修暖气,你要是住不习惯,让我带你去那里。”

“离得远吗?”

“开车二十分钟,跟汪达富一个小区。”

叶印阳在行李箱给她找睡衣,找到放过去,再把掉下来的内衣挂旁边:“你要不习惯,我们晚点就过去。”

“没事,就住这里吧。”

这里暖气好舒服,章茹叉开手脚滚来滚去,有点不想动了。

元旦三天假,章茹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待在家里。

叶印阳带她出去玩,带她听评书听相声,章茹说:“我们也有相声,还有脱口秀,那个栋笃笑你听过没有?”

叶印阳当然听过,她经常在家刷,然后手脚在床上划来划去地笑,偶尔还硬要跟他说笑点但又讲不清楚,最后扔下一句你不懂粤语,自己又盯着视频去傻乐。

还很记恨说她普通话不标准,来北京后每次讲到东城西城都要盯着他的眼睛说,咬字就跟咬萝卜丁一样用力,但城市如果被读作“尘世”

,也算一种不经意的哲学。

章茹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跟哲学搭上过边,她跟着叶印阳又去了四大爷家,还跟四大爷养的哈士奇在胡同里兜两圈。

回来时狗绳绕腿,自己差点给绊倒,指着那条哈士奇跟叶印阳说:“我哥家里有条叫lion的边牧,也是灰白毛的,跟罗汉好像。”

顿了下小小声补充:“都傻更更的。”

叶印阳在她朋友圈见过lion,章茹和猫都吵得起来,说狗坏话也见怪不怪了。

章茹还告状呢:“它刚刚在胡同跟快递员手里的扫码器干上了,非要人家拿那个红外线的光往它身上扫,还不给人家走。”

“汪!”

罗汉好像听懂说的什么,昂起头冲章茹叫唤,章茹才不怕,一遍遍去撸狗头,撸到最后关系修复,还一起去逗架子上的鹦鹉。

趁天晴,叶印阳去跟四大爷把爬架修整了一下,再回来时,听见章茹在教鹦鹉叫靓女。

四大爷那只鹦鹉一直问:“您说什么呢?”

或者:“没听清,劳您再说一遍?”

她不厌其烦,真就一遍遍教。

叶印阳站着看一会儿:“别教了,它在耍你,压根不想学。”

章茹不相信自己被一只鸟给耍了:“怎么会?它在跟我说话。”

叶印阳想笑:“它跟谁都说这两句。”

这只鹦鹉以前嘴太碎,谁来都爱逗还什么话都学,四大爷嫌它招烦就教了这么说,结果它现在什么都不学了,见天跟个录音机一样盘人。

章茹怒了,一指那只鸟嘴:“你条粉肠!”

被只北京鸟儿给欺负了,她怂恿罗汉:“骂它!”

罗汉冲鹦鹉汪汪叫,鹦鹉鸟小胆儿大,那一缩一缩的脑袋忽然来句:“二孙子哎,跟你爷爷瞎叫唤什么呢?”

罗汉一歪头,这个辈分章茹就搞不懂了:“你比它小很多吗?”

一人一狗一只鸟儿,八百年没这么热闹了,四大爷探头一看:“好家伙,跟我这儿搭戏台呢?”

叶印阳笑得不行,把章茹拉出去院子里摘山楂。

树上零星挂了几个,章茹摘下来尝一小口:“好苦。”

苦是正常的,毕竟山楂这个月份早该掉完了,叶印阳说:“吃点苦的好过被鸟逗。”

说完被章茹硬逼着吃掉另外一半的山楂。

四大爷家待一下午,章茹吃到了家烤的羊排,还有腊八蒜炖带鱼和烩酸菠菜汤,陪着老头儿整上两口,回去时给北风一吹,章茹想起自己听过的几句北京土话。

她问叶印阳:“尖果儿什么意思?”

“哪里听来的这个词?”

“你管我呢。”

章茹问:“我听说是漂亮姑娘,对不对?”

叶印阳试了试她的脸温,因为喝过酒,寒天冻地她一股热辣辣的俏劲儿,哈一口气都是烫的。

“我算尖果儿吗?”

章茹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咬他嘴巴。

叶印阳低头跟她在墙角亲了一会,亲完拉她往旁边走,章茹使劲问:“我算尖果儿吗?”

“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