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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道：“怎么？”

  “这件是很多年前的了。”

  我这才仔细看了他手里的衣服，心里卧槽了一声，不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这件不就是我刚刚看过的照片上那套……为啥林秋衣柜里会有？我妈没骗我？

  ……可那都是十年前了，这是撞款了吧。衣服除了有些褪色，还和的没两样。我犹豫了一下抱住他：“你回答我个问题？”

  林秋微微低了头，凑近了我的脸，“问吧。”

  “你是十年前认识我妈的吗？那时候是不是见过我？”

我绕过了林原，想知道我小时候见过的是不是他。

  “是见过你。”

林秋跟只青蛙没两样，戳一下动一下，也不多答。

  “我那时候盯着你看了很久？喊了你姐姐？”

……这种羞耻的问题我真不想问，可是不问不能解决我的疑问：我到底是不是见了林秋去报考的美院。

  “不记得了，你那时候还小吧。”

林秋的嘴唇翘了起来，额头抵住我的，“你为什么会喊我姐姐？我明明是男的。”

  我脸上瞬间火辣辣地，总不能承认了我那时候就看上他了。“谁知道呢，可能你是长吧。”

  “说起来……那时候有社团活动的时候是穿过，不过我真记不得你这事了。”

  “草，拔屌无情！”

  我被他迷得心心念念地去学了美术，他竟然不记得？？

  “你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我进都没进，哪里‘拔’了？”

林秋呵一口气我就被迷得七荤八素，这种距离太危险了，脑子一昏低头咬在他肩上，“混蛋，谁会让你进。”

  林秋关上衣柜门，和我换了个位，把我卡着，身子贴了上来，“你就当我是大姐姐，说不定就能了？”

  ？？？？………………“你搞反了吧。”

我说得有些艰难，感觉周围的空气明显不够用，有些气急。“穿衣服！”

我觉察到林秋身下有些反应，正想逃开，林秋的手扣住我腰，整个人和我贴得没了缝隙。

  “没点好处，我为什么要穿？”

林秋歪着头，气息洒在我脖子上，语又慢又撩。

  “你刚刚还答应的？！

要什么好处？”

出尔反尔，让我看一下十年前的美人有这么难的？我手下触着他皮肤，不知道往哪里放，满眼都是他脖子上的红痕。稍微把持不住，节操就不保，我才不要做下面那个。

  “现在改主意了，我想了。”

林秋现在的模样让我想起了路西法，沾染着欲望的堕天使。我脑子里乱哄哄地想着他穿着白衣的天使模样，转瞬间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脑子里一个声音疯狂地蛊惑我屈服，不管在上在下，有了这一层关系，他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