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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头现打个屁呀打。你死我活抵不上主角光环。

  栖梧没有说话,任谁经历了这些事也会无话可说。

  仙界这么多人。因为仙骨死了多少?

  栖梧的父母朋友包括他自己都是因为这件事死去。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像是天道开的一场玩笑,在愚弄所有人。

  顾秋寒一下子就察觉到栖梧的反常,顾秋寒握上栖梧的手:“不要多想。”

  “我们回去吧。”

他对栖梧道。

  “爹,外面有个人很可怕,咱们还是等一会再出去吧。”

夭枝不知道顾秋寒说的回去是直接传送回去,他有些担心。

  对,钟尘还在外面,那更得快点回去了,要不然栖梧被现就不好了。

  顾秋寒这边还在担心,但没想到早已经被现了。

  一个时辰前。

  “不见了?”

至清一手托腮,一手随意垂落在榻上,榻上放了一盘精致的垂涎欲滴的葡萄。

  明明是惊讶的语气,可眼神却无精打采。

  “是。”

梅落生立在下手,回道:“栖梧的灵力波动不见了。”

  至清笑了笑:“竟然知道逃了?”

  “需要去寻吗?钟尘说他在南冥看到了闻樱。”

  “南冥?”

至清脸上的笑意扩大,明媚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但无端让人感到怪异。

  “是。”

  “带人去找找吧。”

  “是。”

  梅落生退了出去,楼又恢复寂静。

  至清打了个哈欠,慢慢的站起来,紫色长衣拖地洒了一地,露出衣服下的短衫,双臂与双腿裸露在空气里,身上竟然也如栖梧一样,满是碎纹。

  她走到屏风后面,忽略还燃着的炉子,走到清池边,没骨头似的坐俯在旁边,看着潋滟清池。

  勾勾手指,里面一把青玉剑浮起。

  “你说是谁带栖梧走的呢?”

  _

  两百年前

  “景止,你死了我就放了他们怎样?”

至清慵懒的靠坐在主座上,桌前依旧放着葡萄,不过除了葡萄,边上还有一樽双耳金樽的酒杯,满着清酿。

  如果顾秋寒在这里就能认出,这正是景止死时的那个宫殿。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只有至清和景止两个人。

  景止抬起头:“姑姑想我死?”

  “也是,姑姑杀了那么多人,多我一个也无妨。”

景止也笑了,去端了杯残酒,“姑姑今后是这三界之主,岂不是想让谁生谁就生,想让谁死谁就死。如今拿我立立威也好。”

  “你倒看的明白。”

至清笑的更欢了,她这个侄子,说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也不为过:“真打起来最不合算了,不但什么都改变不了,三界也会元气大伤。”

  “我知道姑姑是想改了这天道。”

,景止饮了口酒,放下酒杯。

  景止和至清长得是真的很像,同样的丹凤眼,同样爱笑。

  “景止啊,真舍不得你死,天底下只有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