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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淇淇推开窗子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今天严以律换的衣服。

  正好,她手上贴着创口贴也不太方便。

  &1dquo;那我回去了。不过事先说明,不是我不遵守约定,而是今天约定事项不能成立。”

  她知道严以律最讨厌毁约的人,所以特意强调了一句。

  严以律压了压腿间的靠垫,眼神冰一般,&1dquo;知道了,还不走。”

  又吃了炮仗吗?

  &1dquo;走就走。”

  乌淇淇也不想吃他的冷脸了,蹭蹭蹭往楼下走。

  楼梯口,她碰到了严苓春。

  &1dquo;小七,这么快就回去了?”

  &1dquo;外婆,我还要回家做作业。”

  &1dquo;这样呀。”严苓春转身从厨房拿了两个柚子递给乌淇淇,&1dquo;带回家去吃。”

  &1dquo;谢谢外婆。”

  两家人早就习惯这样的礼尚往来,乌淇淇也没有客气,抱着两个柚子就往门口冲。

  身后,严苓春转身又去了厨房,看着厨房的柚子,忽然自言自语道:&1dquo;小七怎么忘记把柚子带回家了?”

  对十六岁的乌淇淇而言,竹马的阴阳怪气让她有一时不开心,但一个酸酸甜甜的柚子又让她迅开心起来。

  她的世界简单得可爱,学习、父母、外婆,对了,勉强有个严以律。

  尽管已经金秋十月了,但滨海的天气仍然有些闷热。

  乌淇淇打开电扇,在电扇凉爽的风中,渐渐地睡了过去。

  这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受伤的地方不是手掌,而是脚踝。

  不但如此,她还穿了一条漂亮的裙子,而在她面前,有个男人跪在她面前,帮她处理伤口。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但心里酥酥麻麻的,有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

  下一秒,男人忽然抬头,吻上了她漂亮的裙摆。

  与此同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乌淇淇大汗淋漓从噩梦中醒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电风扇已经停止了转动。

  房间的窗子关得严严的,密不透风。

  难怪那么热。

  乌淇淇拧了拧电风扇,现它已经不动了。

  大约是坏了。

  她抹了抹额头出的汗,开了窗子,凉爽的晚风吹来才让她的心情平静了一些。

  她怎么会梦到严以律的。

  还梦到他亲她的裙摆。

  不会是疯了吧。

  明明那是王竞尧对何怜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