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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飞星大为震撼。

  “很聪明嘛。”

江无昼说。

  “是谁啊?”

祁飞星说。

  “有空介绍给你认识。”

江无昼笑了笑。

  祁飞星“哦”

了一声,兴致缺缺的垂下眼。

  江无昼觉察到一丝异常,侧目看向他,“不舒服?”

  “还好……”

兔子的耳朵没精打采的耷拉着。

  江无昼现了,有时候这兔子的耳朵反应比他本人还要真实,忙抓起他的手臂抻开,替他上下检查:“哪里受伤了?告诉我。”

  “都是皮外伤……没大事……”

祁飞星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往后退了半步,避开江无昼的触摸:“你别摸我……我是公的!”

  他急得讲话都微微喘了,江无昼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男的,我又没别的意思。”

  “你没有别的意思……”

祁飞星喃喃的重复,他的脸上浮起异常的红色,眼神也因为蒙了一层水汽而变得迷离起来,“但你碰的我……我……我难受。”

  江无昼一愣。

  “我送你去医院。”

他不笑了,沉声道。

  “不去医院,我不去。”

祁飞星扭头就走,他走了两步,脚下一崴差点摔了,好在江无昼及时扶住了他,掌心交握的瞬间,江无昼感受到了非比寻常的热度,还有黏腻的汗。

  “安翔关了你多久?”

江无昼的表情莫名的肃杀:“他对你做了什么?”

  祁飞星的脑筋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息道:“审讯椅……还打了……吐真剂。”

  “吐真剂?”

江无昼的瞳孔收缩了一瞬,沉默了两秒,似是强行压下了几欲喷的愤怒,低声道:“可你这不是吐真剂的反应。”

  兔子茫然的抬起头,那种无助的眼神让江无昼难以释怀。

  “你跟我过来。”

江无昼倏地将他搂过。

  “去……哪?”

  “去我家。”

  第26章

  在回去的路上,祁飞星就几乎丧失了全部意识,他似乎在高烧,额头和掌心都滚烫,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江无昼的身上,任凭江无昼架着他走,去哪也毫不过问,这状态说是毫无防备也不过分。

  江无昼在路边叫了辆车,径直载着祁飞星回了家。

  他在都星买了一套公寓,平时却不太回来,感觉除了装修设施有个人特色以及私密性较好之外,跟普通的酒店没两样。

  他一面架着祁飞星一面用虹膜刷开门锁,进去后客厅的感应灯亮起,驱除黑暗,他率先把祁飞星放在了客厅的长沙上,转而去倒水。

  可他人却没走成功,因为祁飞星不经意的扯住了他的衣角。

  “我……”

祁飞星好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似的,吐字含糊。

  江无昼不得已只好折回沙边坐下,他想给祁飞星摆个正常些的睡姿,免得从沙上掉下去,摆弄的时候不知碰到了什么,兔子低低的叫唤了一声,很痛苦的哭泣,随后像含羞草似的蜷的更紧,膝盖吸铁石一般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