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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是威脅,而是事實。

他能把許南霜帶出來,憑的是溫時寒三個字。

許南霜單獨離開,警局的人隨時隨地都可以把許南霜帶回去。

「你不要忘記,你現在還是一個沒摘乾淨的嫌疑犯。」溫時寒提醒許南霜。

許南霜的腳步停住,她的手心狠狠的攥在一起。

而後許南霜沒說話的,安靜的朝著別墅內走去。

在經過溫時寒邊上的時候,許南霜的手被溫時寒扣住。

許南霜僵持的看著溫時寒。

「許南霜,你倒是懂得過河拆橋。」溫時寒冷笑一聲。

「這過河拆橋還不怎麼高明,連自己都沒摘清楚,就想逃之夭夭?」溫時寒問的嘲諷。

許南霜沒回答,因為回答不上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忽然僵持了起來。

忽然——

許南霜就這麼軟在溫時寒的面前,毫無預兆。

「南霜!

」溫時寒反應極快,而後就這麼把許南霜快的抱起來。

他朝著別墅內跑去:「通知醫生。」

管家不敢遲疑。

而管家自然認的,這是許南霜,溫時寒主動帶回來的女人。

就連周清歌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當即管家就轉身,給溫時寒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

而許南霜已經被溫時寒放到了主臥室的大床上。

溫時寒碰觸到徐楠才發現,許南霜發燒了。

但是許南霜就算昏迷,都一直擰著眉。

好似陷入了很深的夢魘里,怎麼都掙扎不出來了。

全程,溫時寒就這麼牽著許南霜的手,沒有鬆開。

任憑許南霜的指甲狠狠的掐入溫時寒的手臂肌肉里。

溫時寒都沒變過臉。

醫生給許南霜檢查完,面色嚴肅。

溫時寒看向醫生,而後走了出去。

醫生很快跟了上去。

「溫總,許小姐體內有毒品成分,但是非常輕微。」

「不是很嚴重,是那種無色無味,尿檢很快就查不出來,但是發檢半年都可以,血檢的話,代謝掉也查不出來。」

醫生凝神說的嚴肅。

這問題可大可小,溫時寒當然明白。

「發燒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之前嚴刑拷問太緊繃了。」醫生繼續說著。

「讓醫院那邊處理乾淨。」溫時寒低聲命令。

醫生點頭:「我知道。」

處理乾淨就是無痕,這件事從來沒發生。

要把許南霜徹底的摘乾淨。

就在這個時候,溫時寒的手機振動。

他低頭看了一眼,很快,溫時寒接了起來。

醫生已經悄然無聲的離開。

「溫總。許小姐去的酒館是被陷害的。」宋執說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