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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亲完了,就顺势歪着脸靠在他肩头:“哥,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找你的。”

  余惟:“。。。。。。”

  温别宴:“哥哥。”

  余惟:“。。。。。。。。。”

  “每次就知道用这招,耍赖。。。。。。”

余惟嘀嘀咕咕,脸比人家烧的还要红,脖子也是,耳朵都快滴血。

  温别宴偷偷笑了一下。

  耍赖就耍赖,谁让这招对男朋友百试百灵呢?

  两人都没吃晚饭,余惟原本想点个外卖,不过考虑到外卖太容易翻车,不适合病号食用,最后还是决定亲自下楼一趟,找个饭店,打包鲜有营养的给温小花补补精神。

  窗户开了一条小缝,挤进来的空气渐渐吹散了房间里无处不在茉莉香。

  余惟给温别宴掖好被子,告诉他自己很快就回来,随后拎着钥匙出门了。

  买了饭,顺便还去药店买了一点退烧药,回去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路路灯透亮,许多地方在跨年时挂的大红灯笼还没有拆,估计是准备留到过年循环利用。

  余惟回到温别宴家,陪着他吃完晚饭又守着他吃了药,量了一□□温确定温度没有再升高后准备让他躺下继续休息。

  “好了,乖乖睡一觉,明天肯定就能退烧了。”

  温别宴抓着被角:“哥,我还没有洗澡。”

  他出了一身的薄汗,总觉得身上黏糊糊得不舒服,不洗干净今晚肯定睡不好。

  “可是你现在还在热,洗了澡不会更严重吧?”

余惟不大放心:“而且不是说感冒烧就是要闷汗吗?出了汗,体温很快就能降下来了。”

  温别宴再次强调被他遗漏的重点:“哥,我不是感冒,这招对我没用的。”

  。。。。。。说得也是。

  余惟妥协了:“那好吧,泡个澡也好,身上暖和了睡得香些。”

  去浴室把水温调好,放满浴缸,抱着人进去之后还要再三确认:“你自己可以的吧?如果有头晕或者不舒服一定要立刻叫我,我就在外面等你,你一说话我就能听见,知道吗?”

  “好。”

  余惟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帮他带上门,在距离浴室最近的凳子上坐下,掏出手机开始搜索抑制剂应激。

  点击一下放大镜,跳出来的结果五花八门,往下拉着大致看了一圈,没想到有相似情况的人还挺多,不过应激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是烧,有的是身上起红疹,有的变得嗜睡,有的脾气暴躁,还有更惨的对阻隔剂都过敏,从小用的都是研究院出来的指定阻隔剂,家里都快负担不起了。。。。。。

  一起比惨痛苦减半,余惟瞬间觉得温小花烧还算接受范围了,不能用抑制剂他还能治,要是跟这位仁兄一样连阻隔剂都不能用,那就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余惟看得津津有味,可等看完了整整三个页面所有信息,浴室里面那朵小花还是没有要出来的动静。

  上次洗澡没有这么慢吧?

  “宴宴?”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里面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