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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那眼神可是极好,加之又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所以在暗处也能将该看的看的一清二楚。一见这身下美得跟小妖jīng似的小女人白生生的脸蛋儿跟桃花一般地粉红开来,狭长的眸子水汪汪的,跟勾魂似的,这身子就忍不住,血管里的血液扑簌簌地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又烫又痒。

  这就不想忍了,健硕的身躯下沉,两手也开始忙碌。

  她娇喘开来,小嘴开始开开合合,瞧着诱人的紧。

  他只觉得自己两只手都不够用了,既想往下摸,又想往上摸,又贪恋着此刻手底下的柔软。于是,身子一抬,凑过去吻她,以唇,一下下品尝那罂粟一般的红唇。就这么亲着,他又不大满意,得空以言语挑逗:&1dquo;小乖,我提前赶回来了,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呢?”

  呦,这是要讨赏呢!

  她在心里偷笑,觉得男人这会儿又像是孩子了。可是有时候,再成熟的男人可不就是个大孩子,也得需要人哄着、安慰着。

  好吧,他身负着双重任务出去,最后这么急着赶来,的确是劳苦功高,她就哄哄他好了。

  &1dquo;那你&he11ip;&he11ip;想要&he11ip;&he11ip;什么礼物&he11ip;&he11ip;呀&he11ip;&he11ip;”

  勉qiang压下因为男人那四处作乱的手而挑起的呻吟,她尽量让自己的音清楚些。

  男人在她的脖子处啃咬了一阵,后又一路亲了回来,又啃又咬又吸又吮地逮着她的唇舌玩弄了小一阵,才沙哑地咕哝:&1dquo;把你自己当作礼物好了!

  这可真是没创意的回答!

也是绝对邪恶的回答!

而她听了这个回答,竟然也不是很意外!

估计,是和男人呆久了,她都被他给带坏了。

  &1dquo;那今天&he11ip;&he11ip;大概&he11ip;&he11ip;大概不行了,我都&he11ip;&he11ip;没&he11ip;&he11ip;没准备好&he11ip;&he11ip;缎&he11ip;&he11ip;缎带,好把自己&he11ip;&he11ip;包成个&he11ip;&he11ip;礼&he11ip;&he11ip;礼物送给你&he11ip;&he11ip;”

  男人沉沉笑,腰肢猛然一沉。听得她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就笑得更欢,咬着她的耳朵尖,邪恶地道:&1dquo;不急,等下次,下次&he11ip;&he11ip;你准备好&he11ip;&he11ip;红绸带&he11ip;&he11ip;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he11ip;&he11ip;再把红绸带绑上&he11ip;&he11ip;我会&he11ip;&he11ip;非常喜欢&he11ip;&he11ip;”

  说罢,yín靡地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尖。

  她都被他嘴里所描绘出来的场景给弄得面红耳赤、身体烧了,他还不正经地继续说着:&1dquo;那红绸带&he11ip;&he11ip;得挑好的&he11ip;&he11ip;柔软倒是其次,主要是要薄&he11ip;&he11ip;越薄越好&he11ip;&he11ip;你身子白&he11ip;&he11ip;披红色的肯定好看&he11ip;&he11ip;”

  她见他越说越是口没遮拦,就急忙打断了他。

  &1dquo;下流!

  男人反倒是得意了,呵呵直笑。那沉沉的笑声,沙哑xing感,搞得她听了之后,心里苏,身体越无力。

  他最后还里一句。&1dquo;这样吧,红绸带&he11ip;&he11ip;我来准备吧,你负责把自己&he11ip;&he11ip;给绑了,绑得好&he11ip;&he11ip;让我尽兴了,我就&he11ip;&he11ip;奖赏你!

  她又羞又恼,真是拿这一上了netg这闷骚劲就挡都挡不住的男人没法。

  &1dquo;奖赏&he11ip;&he11ip;什么&he11ip;&he11ip;”她有些受不了地扭了扭腰。&1dquo;是用&he11ip;&he11ip;红绸带把你自己&he11ip;&he11ip;给绑了&he11ip;&he11ip;送给我吗?”

  他抬起一掌,微微压住了她作乱的小肚皮,恬不知耻地即刻接道:&1dquo;这个好啊,小乖真是深得我心!

  她笑了,忍不住抬手,又在他后背抓了一把。&1dquo;无耻下流!

  他即刻出一声闷哼,气息不稳地来了一句:&1dquo;为夫&he11ip;&he11ip;定当不负&he11ip;&he11ip;娘子所托!

  文绉绉的这话刚落,她还没怎么领会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男人一下大开大合,犹如脱缰野马一样奔驰开来&he11ip;&he11ip;

  娇喘不止之下,她可算是知道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可已经没这jīng力和他斗嘴,只能犹如浮萍一般,紧紧地攀附着他,跟随他着巨1ang起起伏伏&he11ip;&he11ip;

  男人饿了这么多天,果真是犹如恶shou出闸,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从netg下,又从netg上,她即便是因为做了瑜伽,身姿柔软,可也经不起他那样折腾。也真不知道他长途跋涉、一路风尘仆仆,又踩在这凌晨时分大家正贪睡的时分赶来,哪来那么大的jīng神头!

  他跟饕餮似的,风卷残云般地将她里里外外给吃了两遍,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气喘如牛的时候,她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又怪力附体地奋起再来,又想着她要不要娇弱弱地掉上几把眼泪哭求,也好让他别再胡来,毕竟,以男人以前的记录,他空了这么些日子,未尝不会&1dquo;人来疯”!

  不过男人这次大概真是累了,大喘了一会儿,就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长臂长腿急跟进,一把将她捞入了怀里之后,嘶哑地低语:&1dquo;剩下的,等我休息好了再讨回!

  那话听着,好像非常不甘心似的。

  她不知道该是腹诽,还是该觉得这男人好笑的时候,男人的鼾声即刻就跟上来了。竟是立刻就睡着了!

  这可真是累坏了!

  瞧,累得都打起鼾来了!

  都这么累了,还缠着她这么蛮gan,拼死拼活地,瞧着真是不要命了!

  她是真觉得好笑了!

  她又不是那压榨劳工分分秒秒的万恶的地主婆,他用得着一回来就这么急巴巴的上缴&1dquo;公粮”吗?还是,这男人就是个食rou派的,无rou不欢,宁可累死,也得把rou给吃够了!

  心里胡思乱想着,既是把男人给腹诽了一通,也是笑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