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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想多见到秋也。”

兰堂垂下眼帘,眉眼有种雕像之美,麻生秋也仿佛能想到对方动怒后,那种撕裂冰霜的锋利气息。

  麻生秋也说道:“经常见面,你会腻的。”

  兰堂否认:“不会。”

  “好,不会。”

麻生秋也总是被兰堂甜到,说出自己的苦恼,“我也觉得每天见到兰堂的时间很短暂,可是我不能换工作啊。”

  兰堂撇嘴,“知道了……”

  秋也上班工作,他则想办法写诗和恢复记忆,听秋也说过,写诗是能够出版诗集赚钱的。

  不乐意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没有经济来源呢。

  兰堂靠在麻生秋也的怀里,把电影跳回放,刚才的内容忘了看。

  第二天,麻生秋也就遭到闹钟的无情催促,脱离温暖的被窝和怀里的兰堂,刷牙漱口,进入一年的工作状态。

  “兰堂,早餐给你做好了,午饭不用等我,自己去外面吃。”

麻生秋也在整理公文包的时候叮嘱对方,兰堂在被子里打了个一个哈欠,挤出一颗惺忪睡意的泪珠,我见犹怜,麻生秋也多看一眼就心里舍不得出门。

  这是他还没吃到嘴里的法国美人啊!

  每天最多亲亲抱抱,偶尔摸一摸小手,把“爱灵魂”

的承诺坚持住。

  麻生秋也狼狈地扭过头,不去看兰堂半醒半睡的风情。当玄关处的关门声出现后,兰堂哪里还有睡意,睁着眼看天花板,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出去找一份工作,但是身份不明前,心头总会出现若有若无的危险感。

  “我在诗人的身份之外……还是什么人……”

  “秋也知道吗?”

兰堂陷入迷雾之中,“应该不知道吧……我失忆前与他认识的时间不长……我是法国人……”

  不能回去!

  不能回去!

  法国那边,绝对不是自己这种状态能回去的!

  这般认知清晰地出现在兰堂的脑海里,越明显,哪怕他思念着法国,想要看一看自己的故土,也不再对秋也提回去的想法。

  兰堂起身,去拿自己的黑色帽子。

  他的指腹摩挲着帽子里绣着的字母,不是兰堂,是兰波。若没有意外,兰波是他的法国姓氏,完整的名字仍然一无所获。

  “我连自己的全名都记不清楚,怎么去法国寻找过去……万一掉进敌人的陷阱里就糟糕了……”

兰堂无意识地呢喃,浑然不觉自己说出了什么奇怪的话,正常人回国又哪里来的敌人。

  最终,兰堂选择出门。

  趁着秋也上班,收集更多的信息,弄清楚自己的过去。

  顺便——

  他对秋也的公司很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