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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一定。”

谢留夷也笑了。

  迅捷如风的两道身影再次战在一起,该隐喉咙里不停地出低哑的嘶吼声,身上挺的燕尾服因为肌肉过度贲张被撑得裂开,原本优雅俊美的青年此刻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疯狂攻击。

  而谢留夷就是那个游刃有余的驯兽师,凭借着精妙的身法,很快再次擒住了该隐,轻描淡写地拗断了他的颈项。

  该隐的尸体消失,被踢到墙角的棺材瞬移一般地出现在石室中央,棺材盖已经合上,铁链顺着棺材缠绕上去,将它整个悬吊起来。

  欧阳喆从石室外摸进来,问:“他回棺材里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谢留夷在原地活动手脚,说:“不用。”

  “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锻炼身体。”

  谢留夷大步走到被悬吊在半空的棺材一头,扎了个马步,气沉丹田,然后开始左一拳右一掌地打棺材。

  棺材被她打地在半空中疯狂晃动,铁链哗啦啦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石室。

  “喂喂,你手不疼啊?”

欧阳喆踮脚走过地上的血泊,扯了扯谢留夷的裙摆,“你生气也不能拿自己撒气啊。”

  谢留夷一掌击在棺材上,目不转睛地问:“听过隔山打牛吗?”

  “听过,”

欧阳喆看看棺材,又看看她,“你想隔着棺材把他打死?他不是能复活吗?”

  谢留夷手上不停,打一下说几个字,断断续续的,才说完了她的推测。

  第一次见该隐,他右边额头上一个包,鼻子有些歪,脸上有青紫。回棺材复活了一次之后,他右边额头的包跑去了左边,脸上的青紫也变换了位置。

  其实不是伤换了位置。第一次他的伤,是谢留夷颠棺材的时候撞出来的,他出棺材的时候,那伤留在他身上。回到棺材复活的过程中,第一次的伤被治愈,却又被谢留夷颠出来了的伤,破棺而出的时候,那些伤没有被修复。

  也就是说,该隐躺在棺材里的时候受的伤,在当时是不会修复的,需要他离开棺材、死亡一次之后回到棺材内,才会跟他的致命伤一起修复。

  那么她只要趁着该隐躺在棺材里的时候,直接打死他,就有很大可能,让他永远躺在棺材里出不来。

  欧阳喆理解了她的意思,咂舌道:“能行吗?你得打到什么时候去啊?”

  “不知道。”

  谢留夷已经不满足于站桩打了,她循着肌肉记忆,脚上踏着玄妙的步伐,一边绕着棺材走位,一边以不同的角度击打棺材,一圈下来,铁链的抖动声竟然都有了一丝奇妙的韵律。

  欧阳喆不自觉听得入了迷,索性盘腿坐在石室门口,看着谢留夷跳大绳。

  不一会,其他玩家也66续续聚集到石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