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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书想着等他熄灯睡了,再偷偷回去,谁知听到了南慎说话的声音。

  “月儿,你听到了么?以前我也这么爱抚你,可惜…”

  “哦,我忘了,你耳朵被灌了铜水,听不见了”

  “不过没关系,书儿被我教导的很好”

  “书儿长大了,越来越像你了…那张脸,简直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呢……”

  等烛火熄灭,南书捂着嘴,浑身冷,颤着身子离开。

  月儿…南月儿…

  南书私下翻找起那个曾经被传言跌落崖底的安陵候养女的画像,在看到南月儿容貌的那一刻,南书的心跌落谷底,南月儿和她有七八分像。

  所以……她真的是那南月儿的女儿?

  南书懵了,浑浑噩噩回了屋子,好几天没出来,等南慎上朝时,她偷偷溜进他的房间,看到一个角落里突兀的摆着一个大缸。

  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从里边传来,南书却不敢再上前一步,她似乎已经知晓了里边是什么……

  后来她才知晓,南月儿生下她之后,身子亏损的很严重,头大把大把的掉,皮肤也不再和以往一样白皙润滑,一双杏眸不似往日的灵动,变得空洞无神。

  南慎一开始并不在意,渐渐的,他开始嫌恶起她如同一条死鱼一样没有丝毫活力。

  当了皇子妃的南湘儿提议,将她做成人彘,南慎没反驳,于是,南月儿被削成人彘放在了南慎屋里的那大缸里,南慎心里变|态,总喜欢拉着妾对着那大缸做……

  南书知晓了所有事,情绪趋近崩溃,还大病了一场。

  隔日,她坐在屋外的时候,听着那些仆人扛着一个重物,边走边嘀咕里面装了什么玩意,臭死了。

  南书只是麻木的转了转眼睛,南月儿死了,“她”

终于解脱了……

  ……

  “然后呢?然后呢?!”

南药瞪着大眼,迫切想要吃瓜的目光紧紧盯着菩提。

  看她这般心急,菩提只是端起杯盏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

  “后来,南书给南慎下了五石散,让他上了瘾,还将他与肃王(赵恒)勾结一事散布出去,安陵候府直接被抄家,赵恒则被削去职位,贬到离京都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那她都反杀成功了啊,怎么还有这么大怨气?而且她给我的任务就只是捅南湘儿和赵恒这两个人,但最大的恶人是南慎,她怎么不捅啊?”

南药不解,此时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尴尬挠头,应该是刚刚爬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