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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彦昭没搭话,捉住她手细细摩挲。

  险些失去过,再得到时,便更觉珍视。

  “红苏昨日也受了迷香,我带医正们过去看看,”

宁歆歆毕竟不是古代人,不熟悉迷香的方子,若真需开些方子服药,还得指望医正。

  说罢,便带着刘医正去了红苏、红露所在的小院。

  开门的是红露,见到宁歆歆过来,登时就扑通跪地,“太子妃恕罪,是奴婢没保护好太子妃。”

  今日晨起时,梁彦昭已向宁歆歆言明了红露身份,也道若不是红露及时出信号,他还不能那么快寻到她。

  宁歆歆欲扶红露起身,“怪你做什么?对方人多,我们人少,如何也防不住的,若不是射信号弹,我现在能不能站在你面前也未可知。”

  红露多年习武,心思实诚得甚至有些死了,经了一夜的思虑,此刻已认定是自己失职才让太子妃身涉险地,自责愧疚不能自已,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只跪在地上一味摇头,“求太子妃责罚红露。”

  宁歆歆瞧她这样,叹了口气,“若说是有错,那我看来得是殿下的错,如何不肯多派几个人给我?你等着,我去找他问了罪再回来。。。。。。”

说着话就要转身离开。

  刘医正一听,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当场转身向壁,尽力假装自己听不见。

  红露也被唬住了,当即麻利起身,“太子妃别去,奴婢知错,奴婢这就起来。”

  宁歆歆这才笑了,拉起红露的手,“走,带我去看看你红苏姐姐。”

  她想的是:红露对自己的大恩不是一点金银赏赐便可偿还的,给了反倒显得生分。

  既然她不乐意嫁人,那便让她舒舒服服呆在自己身边。

  入内,红苏已醒了,正在食粥。

  宁歆歆早起就被人抓着号脉,现在想起来自己也没用早膳,见红苏吃才觉得饿了。

  刘医正打开药箱、摸出迎枕,把过脉后又给红苏开了个方子,又交待几句便想着找托词离开。

  也无怪自己失礼,只因太子妃胆子实在是太大,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往外秃噜。

  她敢说,自己都不敢听。

  与太子妃在一处,时时便得摸摸脖子,检查一下它跟脑袋相处得如何。

  托词还没找好,便听得大胆无匹的太子妃叫住他:“刘医正,你来给本宫开道避子汤吧。”

  宁歆歆把刘医正叫来红苏这里用意有二,一来确是想让他给红苏诊治一番;二来也是想寻个避人的地界找自己最为熟识的刘医正开避子汤。

  诚如芸娘所言“不要孩子便是南潞罪人”

,所以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昨日里情浓,巅峰之刻时自己牢牢攀住了梁遇明的窄腰,平素里常用的那个避子法子没能施展出来。

  可昨日梁遇明饮了酒,万一时运不齐就这次中招,那就完了。

  这可是古代,生个智力有问题的孩子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再开一道避子汤为妙。

  刘医正眼前一黑,心说这都什么人?南潞皇太孙至今没个着落,他们还一个二个急火火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