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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了?真的吗?”

廖茗觉反复确认,“你爸爸不会像周朴园一样吗?”

  “哈哈哈,怎么会。也就是唠叨了我一阵子而已。”

王良戊说。

  “呜呜呜!

太好了!”

  得知王良戊不会转校,廖茗觉感觉比过年还高兴,连喂鹅种地的时候心情都好了许多。臭烘烘的又暴晒,还有闲心哼歌,虽然被爷爷用烟斗敲了头。

  吃晚饭的时候,爷爷问廖茗觉钱够不够用。廖茗觉知道爷爷有存钱,但那是养老本,她才不花呢。廖茗觉说:“没事的,我已经想好办法了。”

  爷爷看着她。

  廖茗觉回答:“我要去找爸爸要。”

  爷爷有点疑问,她明明很讨厌爸爸,会不会不好意思去要钱。

  “不会啊,”

廖茗觉理直气壮,“就是因为讨厌,所以更应该向他要钱!

要面子他就给便宜了!

我才不要去麻烦妈妈咧,也不想上夜班了!”

  她猛吃两口,一挥手,筷子夹的肉就飞了出去,引得一群鹅争先恐后冲去抢。“我要做最最最最——讨厌的讨债鬼!”

廖茗觉表宣言,“不要到钱我不会走的!”

  这次开学,廖茗觉又提前去了大学,并且在一大清早正常上班族上班出门的时间点堵在爸爸的家门口,顺便还抽空给后面做家庭主妇的同居女性打了个招呼。最后如愿以偿在门口点了钱,又给了剩下余款的收款账户才走。

  开学后老远见到王良戊,廖茗觉就冲了上去。“呜呜呜呜呜呜!”

她欲哭无泪,“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呢!”

  “哈哈哈,说了不会走啊。”

王良戊不经意避开她一如往常树袋熊般的拥抱。

  拿到了爸爸给的钱,最近经济条件变得尤其好,加上刚开学没有考试,廖茗觉前所未有的积极:“这回清明节放假!

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我请客!”

  虽然这个假期是为悼念先人的传统节日而放,但对短短三天不能回家的大学生来说,更多还是纯粹休息。

  胡姗比平常还没食欲,简直到了令人担心瘦到消失的地步:“我前段时间报名了一个urbandance教室,腰酸背痛,就不去了。”

  “我也有点事,你们一起去吧。”

王良戊微笑着说。

  “那就只有我和邓谆吗?”

廖茗觉看向邓谆。

  邓谆反而问她:“你要请客?”

  “嗯,”

廖茗觉凑近他耳朵,伸手遮住嘴巴,“这是因为是你我才说的喔,我现在真的很有很有钱——”

  虽然其实也不是很多,但于廖茗觉而言的确是巨款。邓谆也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