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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同我说话?”

  “那不然?”

慕裎手撒的毫不迟疑,往秋千上一坐,两条长腿勾叠,俨然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开心的情绪有助于恢复病体,唱得好了,本太子自然肯喝药。”

  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嘛?

  蔺衡当真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想着小祖宗这话说的倒没毛病,冬日热毒易积,逗他笑笑未尝不是好事。

  便寻了个碗尝尝甜汤浓淡,顺嘴问道:“您老想什么曲儿?”

  “十、八、摸。”

慕裎一字一顿,还生怕国君大人听不懂,特意做出详情注解。“淫词艳曲。”

  “咳、咳。。。。。。咳。”

  闻言,蔺衡一口甜汤呛的脸色通红,抬眸望见小祖宗好整以暇的目光时,那抹红愈加深得厉害。

  “换一。。。。。。。。。。。”

“不换。”

  拿捏到命门岂有撒手之理,慕裎这会儿总算逮到机会报仇了,哪肯轻易罢休。“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呀。”

  “阿裎。。。。。。。。。。。。”

  你看罢。

  再凶猛的狼遇上狡黠的小狐狸,也得收收爪子。

  僵持良久。

  蔺衡舔舔唇瓣,颇为无奈的认怂。“给你吃块茯苓糖。”

  嘁!

区区一块糖哪抵得上看皇帝陛下红透耳尖。

  最好明明就臊得不行,还得摆出端正严谨的样子唱那些不堪入耳的小曲小调。

  每哼一句便脸红一分,直到羞耻得张不开嘴才算完。

  “别闹。”

  蔺衡隐约察觉到慕裎的认真,只得用甜汤当做筹码。

  “许你晚膳多喝两碗,外加三本话册,全是志怪异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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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摸到底也没真唱。

  慕裎用两碗甜汤并一包茯苓糖,外加三本画册,以及四五个的踩在蔺衡底线上的愿望,短暂平息了怨气。

  药汤喝一半吐一半,磨蹭整整一个时辰,总算结束掉大年初二的艰苦战斗。

  不得不说,那治寒疾的药样样价值千金,效用却出奇的好。

  小祖宗起先吐完血偶尔半夜还咳嗽两声,打从第三日起就彻底恢复常态。只是蔺衡怕日子太短回头复,仍旧叫御药房三顿定点的熬好送来。

  苦得作呕的汤汁从每日六碗降到每日三碗,少了受罪不说,更令人欣慰的是数量和慕裎的不满渐成正比,纷纷呈出下降趋势。

  可缓解口腹之罪是一方面。

  的问题,它莫名其妙的又!

来!

了!

  服用太多热性药物的结果,就是多余燥感根本消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