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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不禁挑眉道:“你们认为,那日蔺衡背我回来前,是在长明殿幸了我?”

  唤月和风旸对视一眼,纷纷缄默。

  真不怪他们胡乱臆测。

  那日慕裎回来时神情恍惚,面色潮红,累得连眸子都睁不开。

  反观国君,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冷若冰霜,唇角还带了点点笑意,明摆着是春风一度之后的状态嘛。

  况且池清宫是慕裎自个儿浇死大门的,皇帝陛下从头到尾未下过半句要禁他足的旨令。

  小厨房里的瓜果蔬菜和精致点心,哪一样不是十足的上品,有好些寻常百姓连见都没见过呢。

  最最重要的是。

  在宫中可以拥有单独的小厨房,这是至少妃位以上才能享有的待遇啊。

  慕裎觉得脑壳有点痛。

  还有点麻。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及时制止两个小侍从丰富想象力的话,唤月和风旸大概从明日起就要开始准备接蔺衡封妃的谕旨了。

  一盏香茶饮毕。

  太子殿下决定言简意赅了结此事。

  “那日我的确去了长明殿。”

  “也的确躺过蔺衡的床榻。”

  “但他并未碰我。”

  “怎么说呢,你们国君呐。。。。。。。。那里不行。”

  蔺衡:孤风评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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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裎在池清宫饶有兴致散布谣言,而当事人就没有这么清闲了。

  蔺衡从早朝结束直到错过午膳,在案几前坐了整整三个时辰。

  朱批用的丹砂红墨条差不多用去大半,他凝重的神色才有些许缓和。

  所谓缓和,在廉溪琢看来,也仅仅只是不再眉结紧锁,又变成淡漠无澜的常态而已。

  “或许事态并非你猜想的那般严重,否则诸国间早就骚动四起了。”

  蔺衡没有接茬儿,反而轻声道:“是孤大意了,西川三年前投降归为南憧附属国,本以为经过当年一战动了根本,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再生反叛之心。”

  自古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外乎扩大疆土和收复失地,有不少小国为了三五座城池连年征伐,丢了打打了丢,直到子民惨死彻底灭亡。

  西川在南憧西北部,虽说旷野辽原,但地不长物,四季黄沙漫天。幸亏还有河套地区可供依靠,才苟延残喘到现在。

  蔺衡也正是看准西川辽阔,加之西川国君昏庸,单靠两万不到的游击将士抢掠边境百姓米面勉强支撑着国力。

  所以他登基第一件事就是举兵进攻,将西北部的地界划归南憧所有。并在当地拨款改建,大幅度加固边防战力。

  相比而言,东南方向的东洧王朝难啃多了,最起码国君比西川老儿有魄力,每一座城池都是实在守不住了才撤。

  成为附属国后坦然认怂,待在东洧仅剩的皇城中安分守己,绝不越雷池。